第二天一早,弘承顶着黑眼圈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揽月的瞬间,发出一阵的笑声,指着揽月道:“你的脸怎么这样了?”
揽月拿着手里的热鸡蛋,正在滚动,扫了一眼弘承翻了一个白眼道:“你不是一样的吗?”
揽月以为弘承是和她一样,因为今天可以出去玩耍,激动的昨天睡不着觉。
弘承看着揽月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黑眼圈是多么的严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有气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揽月问道:“那还出去吗?”
揽月冲着弘承点头,一下子来了精神道:“为什么不出去?这么好的事情,恐怕就这么一次,让悦和带足了银子,咱们出去狂一圈。”
弘承点了点头知道揽月的意思,现在这样的机会实在是难得,要是错过了,谁也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洛阳的牡丹天下闻明,这两天好像还有什么花仙子的选举,实在是可以让人大开眼界。
所为的花仙子,就是在城中花魁当中选举一个最为美丽的女子,在这一年当中这个女子就是名副其实的花仙子,完全可以随自己的心意行事,等到下年的选举为止。
洛阳因为牡丹而出名,花魁之首就是牡丹花。
弘承和揽月收拾妥当之后,就带着人出门了。当然不可能只有他们几个孩子,康熙派人暗中跟着,而胤礽又让屈杰在明处跟着。以保万全之策。
饶是如此,胤礽还是有些不放心,直接让人在一座酒楼里包了个靠窗的包间。
这个时候的酒楼顶层的包间是不好订的,有的人都是提前了大半年就开始预订,就为了能够看到这花仙子的选举,而胤礽不同啊,他是太子,孝敬他的人自然是不少的。
这样一个包间他想要的话,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弘承他们出来的早,酒楼里还没有多少的人,他们在酒楼里用了早膳,就安心的等待着花仙子选举开始。
渐渐的日上枝头,路上的行人开始多了起来,酒楼里也慢慢的人声鼎沸。
随着一声“来了。”的声音响起,花车的□□渐渐出现在了视野之内。
弘承顺着声音往外看去,就看到一座由鲜花铺满的花车,上面载着一个容貌美艳的女子,而她的身后由鲜花铺成的两个字,牡丹。
他就知道,这就是去年的花魁之首,名副其实的花仙子。
而在牡丹的后面,紧接着的是芍药,一次排开,后面浩浩荡荡的是其他几个花车。
揽月有些激动的抓着弘承的手摇晃有些惊叹道:“哥哥,哥哥,快看,这是上一届的花仙子,哇,好漂亮啊。”
弘承的眼眸再次落在了牡丹的身上,这个女子带着一股子冷淡的柔弱风情,脸上的妆容不是多么的艳丽,却是唐朝盛行的牡丹妆,要知道牡丹花在各朝各代都是花卉之王。
生下的十一个花魁也是各有千秋,容貌艳丽,有的比较清纯,让弘承看的眼花缭乱。
一旁的岳兴阿用手肘拐了一下舒路,压低了声音,有些不屑一顾道:“这十二花魁也很漂亮,不过漂亮的女人都是蛇蝎美人,心肠歹毒。”
舒路闻言扫了一眼岳兴阿,一时间不知道岳兴阿是在夸这花仙子的容貌,还是在骂她们。
弘承在一旁听得想笑,岳兴阿这是给隆科多的小妾给弄怕了吧?要不然就看个花仙子选举,都能往蛇蝎美人,心肠歹毒上面想呢?
揽月则是不高兴的瞪了他们一眼,娇喝道:“说什么呢?怎么美丽的女子就成了蛇蝎美人?”说着抬手把手上的果子朝着岳兴阿扔去。
岳兴阿一把接过了揽月扔的果子,笑着赔罪道:“奴才绝对没有说的意思,的最为善良的。”
岳兴阿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让弘承笑了起来,他指着揽月道:“岳兴阿再说你丑呢,只有丑人没法夸奖,才能被说善良。”
岳兴阿闻言赶紧的摆手解释道:“没有的,奴才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弘承阿哥竟然能够扭曲他的意思,让揽月对他误会,看着揽月那想要杀人的眼神,他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揽月却是有些不依,看着岳兴阿的眼神,变得杀气腾腾。
弘承笑呵呵的乐的看笑话,花仙子的选举也就这样,看个热闹就行。
毕竟等待是个漫长的时间,只能等结束了才能离开这酒楼,要不然这么多人,不难保出什么问题。
眼看着夕阳西下,花仙子的选举,慢慢的落入帷幕。
弘承这才拉着有些意兴阑珊的揽月从酒楼上下来,只是刚刚一处酒楼就遇到了一大股的人群朝着他们涌了过来。
他抓着揽月的手,被人狠狠的撞开来,转眼的功夫,他就是去了揽月的踪迹,而他身边的几人也瞬间被淹没在了人群里。
舒路刚刚一出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她的眼眸时刻的盯着揽月,生怕她有什么危险,饶是如此,她还是被人冲散了。
要不是她反应快,恐怕就失去了揽月的踪迹。
看着被人打昏的揽月,她悄然的在后面跟了上去,怎么也不能把揽月跟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