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了什么病,何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替他传播,就随便扯了个谎。
苏微疑惑的看了徐清让一眼。
他的口罩还没取下,安静的坐在那里,除了那句你们好以外,他一个字也没说过了。
小陈自来熟,直接用牙咬开了瓶盖,给徐清让面前的酒杯倒满:“你用杯子,我用瓶子,干了啊。”
何愈把酒杯拿过来,仰头一口干了:“他的我替他喝。”
小陈脸上露出一副意味不明的笑:“我们鸽王今天出息了啊。”
他又给她满上:“来来来,再来啊。”
徐清让伸手从何愈手中把酒杯拿过来:“我自己来吧。”
何愈皱着眉:“你来什么来。”
话说完,她踮脚凑过去,把他杯子里的酒喝完了。
徐清让看着自己手中空了的酒杯,有些无奈。
何愈一杯接着一杯的和小陈喝。
徐清让的脸色越发阴沉,按住她拿杯子的手:“你不能再喝了。”
这酒后劲足。
何愈的视野已经开始变的模糊了,看什么都是重影,她伸手在面前挥了挥:“你别乱动。”
而后又凑近了他一些,眯着眼睛:“你戴口罩干嘛?”
似乎忘了那个口罩是自己让他戴上的。
话说完,她就伸手去取他的口罩。
几次都错开,碰到他身旁的空气。
眉头紧皱,她开始变的不耐烦:“你别乱动啊。”
徐清让轻声叹息,他本来就没动。
在何愈低头去揉眼睛的时候,他伸手把口罩取了。
其他几个这才看清楚他的脸。
小陈发出啧啧的感叹声:“看不出来啊,鸽王眼光还挺不错。”
醉意攀入眼底,如细小枝桠一般,向着四处延伸。
她看着他的时候,那些枝桠就变成了一张网,把他困在其中。
何愈单手撑着桌面,微俯上身,凑近了他,一脸严肃的问道:“你知道孙悟空为什么叫孙悟空吗?”
距离太近,她说话时,柔软的唇瓣在他耳边擦过。
喉结微动。
真软。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