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琬一点都没有连累大家的不好意思,毫不客气:“凤长欢,你别借题发挥行吗?”
凤长欢直截了当道:“人家摆明了来杀你的,你连累的大家被人追杀,没有半点歉疚不说,居然还这么厚颜无耻!”
宁静琬心一惊,连凤长欢都看出来那些刺客是冲着自己而来,更不要说凤君寒和江南雁了!
不过宁静琬才不会承认,“哎,凤长欢,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摆明了来杀我的,是摆明了来杀你们的好不好?我又没得罪过什么人,我哪里会有什么仇人?”
凤长欢冷哼一声,“是吗?你嗜财如命,刁钻刻薄,自己得罪人自己恐怕还不知道吧!”上爷个却。
宁静琬反唇相讥,“我是嗜财如命,刁钻刻薄,可是算起来,我得罪的人怎么也没有你们这些皇子王孙得罪的人多吧,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来杀你的?不要把罪名推到我身上!”
凤长欢用手指愤怒地指着宁静琬,“你真是死不悔改,无可救药了!”
“长欢!”还是凤君寒有魄力,一句淡淡的话语就让凤长欢的怒气消逝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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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凤君寒独独留下了江南雁,他知道,今日的事情,长欢那个直性子可能发现不了什么,可是江南雁并非泛泛之辈,从江南雁一直没有说话就可以看出。
“南雁,你怎么看今日的事?”凤君寒淡淡道,一脸的悠然,看不出喜怒。
江南雁见景王爷留下他,就知道景王爷有话问他。
“据臣观察,今日的那些刺客分明是针对静琬而来!”他一语中的。
凤君寒当然知道,这些东西他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宁静琬手中的那只玉笛!
而且,他相信,宁静琬不可能看不出那些刺客是为了杀她而来,连长欢都看出来了,更何况,一直装傻的宁静琬?
到底是一只什么样的玉笛,值得宁静琬冒死回到杏花村酒楼?他当然相信,那只玉笛的价值,可是他知道,远远不止这些!
宁静琬不会傻到为了一只价值连城的玉笛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如果自己追上去晚了一步,宁静琬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凤君寒修长的手指在案桌上轻轻叩动,在寂静的夜晚分外的清晰入耳,他要听听江南雁的推测。
果然,江南雁道:“静琬手中的那只玉笛似乎很特别!”他当然知道景王爷在等待什么。
凤君寒微微一笑,“是啊,本王也很感兴趣!”
江南雁建议道:“王爷何不问问静琬?”
凤君寒挑眉,“说到底,本王一直把静琬当成锦绣山庄的人,都差点忘了,静琬还是你的妹妹!”
江南雁心一沉,不知道景王爷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有的时候,他都感觉景王爷似一口千年寒潭,深幽难测,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江南雁自嘲道:“是,臣有的时候也会忘记这个妹妹!”
☆、恪守本分(四更求首首订)
凤君寒莫测高深一笑,“南雁,以你对静琬的了解,你觉得本王问了,她会说吗?”
江南雁想起方才静琬和四殿下吵架的时候,四殿下说静琬要钱不要命,静琬根本不否认,静琬或许是在装,但是他和景王爷都看出,那只玉笛对静琬异常的重要,分明远远不止是钱的价值。
江南雁略一思索,“臣不知!”他也是真的不知,什么东西比静琬的命还重要?
凤君寒笑道:“南雁,什么时候你跟本王也开始打起哑谜了?”
江南雁道:“请王爷恕罪,臣对静琬的了解并不是很多,实在不知道这只玉笛对静琬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