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回到了朝简身边,说了他和老婆子的谈话内容,以及乔小姐一事。
“老吴不是一直黏着乔小姐的吗,不知道怎么没在,乔小姐的胆子真大,竟然敢一个人行动。”
朝简冷淡道:“那叫捕猎。”
陈仰没听明白:“啊?”
朝简说:“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你以为她为了获得线索,被迫用身体引|诱男人,实际是她在让男人伺候自己,听不懂?”
他靠近陈仰的左耳,低语:“性|瘾,懂了吗?”
陈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懂了。”
“性|瘾”这种词,跟他这个看起来没有情爱,没有红尘俗事的搭档很不搭。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陈仰说,“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任务世界那么放任自己,翻船了怎么办?”
“一个男人她能应付,几个呢,一群呢?”
朝简嘲讽道:“麻烦你收收你的善心,她的身手比你好。”
“就你刚才看见的那一幕,是她挑中的猎物,如非自愿,对方想那样做,现在已经成一具尸体了。”
这些话要不是朝简说的,陈仰一个字都不信,他受到了不小的冲击:“你是什么时候观察她的?”
朝简答非所问:“她是个老江湖,不用你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
陈仰嘀咕:“你察言观色的功夫比我到家。”
朝简说:“别嘀咕了,你数一下亮着灯的都是那几家,记清楚。”
陈仰定了定神,边走边观看,这一路的窗户里都是朦胧的光亮,屋子里点的是蜡烛,他跟朝简走上一段,才看见一个亮堂的窗户。
那户人家用的是灯泡。
陈仰绕到前面看门匾,云家,镇上的大家族,有钱人。
“其他人都去哪了?”陈仰继续走。
他沉思着自问自答:“周寡妇应该也对他们叮嘱过,他们不是去了土地庙找疯子,就是在四处瞎转,看哪几家门前挂了白灯笼,又有那几家人在哭。”
朝简:“嗯。”
陈仰因此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说:“那我们……”
小腿突然被拐杖敲了一下,陈仰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屏息观察周围。
不多时,一串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人走路晃悠,嘴里打着难闻的酒嗝。
是赵老头。
他吃了李二板的鱼,高兴坏了,晚上跑去其他几个也长了寿命的镇民家里吃了酒,这会
哭。”
朝简:“嗯。”
陈仰因此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说:“那我们……”
小腿突然被拐杖敲了一下,陈仰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屏息观察周围。
不多时,一串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人走路晃悠,嘴里打着难闻的酒嗝。
是赵老头。
他吃了李二板的鱼,高兴坏了,晚上跑去其他几个也长了寿命的镇民家里吃了酒,这会
才往自己家走。
赵老头迎面走来,脚步没有停,他经过陈仰跟朝简旁边,酒气冲天。
陈仰被熏得揉了揉鼻子,想喊人问问话,朝简阻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