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之前闹别扭闹得太蠢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中也君他有把我的行程告诉森先生的自由。
而且他的立场就是港口黑手党,自然以黑手党事宜优先。
至于我,不过是个今天才认识的陌生小孩。
在这件事上,中原中也做的一点错都没有。
我之所以这么生气……
回过头来想一想,其实是因为自己太过自作多情了。
“该道歉的应该是我吧,是我嫉妒了。只是从两个人,变成了一大桌子人吃饭而已,我生气简直是莫名其妙。”
就像是,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确是你众多朋友中最不起眼的那个。
可是朋友也没有义务只把我当作唯一的朋友啊,只是我一厢情愿。
虽然我确实把中也君看作类似于救命稻草的东西,想找到些回忆的痕迹……
但在他看来就是突然多了个负担吧。
这份关系是不对等的。
我一时间没想通,感情用事了。
归根究底还是我的错。
“是我的性格太过脆弱敏感,中也君只是和我第一次见面,完全没必要在意我的小心思。”
我低着头,用纸巾擦拭手术刀,然后把它放回口袋。
“修治,下次我们一定会两个人一起去吃饭。”
中也君的语气斩钉截铁,似乎是想用实际行动证明,他同样很在意我。
“或者如果你不喜欢森先生,我们过会儿出去了就把他甩开。”
“……”
谢谢,有被感动到。
可是……中也君你可是港口黑手党的耶,这么说老板真的没问题吗?
……
咒术作用范围之外,森鸥外捂住口鼻不停打喷嚏。
“森先生,你还好吗?”
进行现场调研的警官记录着现场状况,顺便关心了一下这个命案第一发现人的身体状况。
“没事,您继续取证。”
森鸥外摆摆手,“我出去陪陪我的小女儿,她应该害怕极了。”
说着,还做出来了一副万分担心女儿,但因为用力过猛,怎么看怎么觉得做作的表情。
警官:“……好的,我们稍后再询问您情况。”
橘堂的卫生间外,毛利兰捂着心口,一阵焦躁与心悸。
爱丽丝默默站在一边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