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恒的笑容淡了下来，他没有理会褚怀在坑底弄出来的动静，他就看着明了，“你觉得呢？”
“我不觉得什么，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天会看着，你会得到应有的因果报应。”
“谢谢你的提醒。”
赫连恒掠过明了看向明落尘，“你的天赋很不错，你身上有那畜生要的东西，我也很想得到你身上的东西，怎么办？”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得到了。”
“那我们先一起对付那畜生如何？”
临时合作不是不可以，但明落尘选择了拒绝。
她没有过问队伍里的其他人，她相信她的决定就是他们的决定。
赫连恒倒是诧异了一下，他笑着摇头，“年轻人就是有狂妄的资本，但是接下来你会发现你还是太年轻了，它上来了。”
赫连恒的声音刚落下，下去的褚怀果然又窜了上来，而这一次它变了一个样子，它的身上竟然有一对骨翅。
骨翅与褚怀身体连接的地方血迹斑斑，看得出来它是强行装上去的，但是奇怪的是，那双骨翅真的能带它起飞，它彻底出洞。
它仅仅是出洞而已，没有马上攻击任何一方。
山洞里因为褚怀的举动狂风不止，明落尘除了被严如雪抓住，师父他们也用手压着她，因此她才没有被扇飞。
赫连恒那边也没有飞起的情况，唯独半死不活的巫灵成了受害者，最后是褚怀又一爪子拍过去，她才因为嵌入石壁而定住。
明落尘看到这一幕都替巫灵痛苦，而此时褚怀的情况也不太对劲，因为它看起来也很痛苦。
褚怀以为自己装上骨翅能对付赫连恒，当它飞起来后才发现，它根本不能完全操控这对骨翅。
“赫家到底做了什么！”褚怀一下子就想到了答案。
赫连恒这一次没有笑容，他看着褚怀背上的骨翅脸色阴沉，“它是你杀死的！”
“不然呢，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得到赫家的？说起来，我还没有谢谢赫家，如果不是你们把它养得那么好，我现在还无法拥有这么一对完美的骨翅。”
褚怀为了有说服力，它忍着钻心骨的痛楚再次扇动骨翅，也就一下，它无法再扇动第二下。
即使褚怀看起来很吓人，但也因为它的举动而让人对它无法恐惧起来。
“我怎么看着它好像要不行了？”
“这样强撑着还不如死了算了，我都替它痛得慌。”
“它好蠢，脑子但凡好一点都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难怪折腾这么多年都半死不活，最后还被阴一把，有点可怜。”
“可怜之处必有可恨之处。”
所有的声音都来自明落尘这边，明落尘没有阻止大家的畅所欲言，而且说话的人也没有可以压低音量，所以不仅自己人听到了，就连褚怀和赫连恒那边也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