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贱。
向北感慨:“卫章,你如今不是从前了。干什么还委屈自己。权势是用来干什么的。”
赵禁城认真道:“权势可以用来牟利、获益,但不是用来委屈自己喜欢的那个人的。”
向北惊讶。
那是真的很喜欢了。
“算了。不说这个。”赵禁城不想多说殷莳。
恐说多了,叫向北猜出来她是谁。如今对向北还遮掩着,没说透。
他忽然凝住目光,远处,又看见了沈缇。
沈缇自从成为太子的老师后,进宫就比从前频繁了。
向北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沈学士。”
他问:“前些日子我仿佛又看见你和沈学士说话了。”
赵禁城道:“碰上了。”
但赵禁城常巡宫禁,一天里会碰上很多官员,并不是每个都说话的。
“碰上了,顺手打个招呼。”他含糊道。
向北总觉得哪里不对。
那天偶然一瞥,因还有事,没停脚步。只是觉得不像是顺手打招呼。
赵禁城道:“陛下那边快唤你了吧。”
向北道:“差不离了。”
赵禁城道:“去吧。”
向北拧身去了。
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思索。
转头,盯着赵禁城。
赵禁城一看到向北的眼神,就知道不好,立刻去看天空看广场。
向北缓缓走回来。
“城外。”
“和离。”
“没有出身。”
向北有点不可置信:“她不会是沈学士的那个前……”
赵禁城大手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望块(放开)!”
皇帝抬头看了一眼,再看一眼,终于忍不住开口:“向北,你乐什么呢?”
向北:“啊?我在乐吗?”
“你那嘴角压都压不住。”皇帝道,“什么事那么好笑,说出来让我也乐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