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这就开个药方,马上抓来煎了给王妃服下,便无大碍了。”
太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给哀家查清楚,这些石膏与栀子都是从哪来的!”
她所食用的东西,皆为温补之物,就连最好的血燕也弃之不用,只选了这金丝银盏的小燕窝炖来食用。
宫中也只有她这慈清宫才有供奉,而今却混进了两味大han之药,这不摆明了是有人想害她么?
还是说想借她这手生事,挑拨她和墨炎泽的祖孙之情?
怪不得她近来老是觉着不消化,原以为天热,肠胃不适,没想到却是有人在她的吃食中动了手脚!
“太后娘娘,张御医,不好了,王妃喝了药昏过去了!”
“清竹姑姑,你说谁昏过去了?”
墨炎泽大步走了进来,沉声道:“皇祖母,可是易氏她出了事?”
太后面色不好,却还是安慰他道:
“泽儿莫急,易氏应当没什么大碍,她是受了哀家的连累。
有人在哀家的燕窝粥中动了手脚,加了大han之物。
所幸那小妮子是个有决断的,当机立断自己催吐了。
来人,传沈御医一起给王妃看诊!”
墨炎泽暗暗后悔,明明是专程陪着她进宫的,他就不该为了面子硬是去丰帝那儿转一圏。
“孙儿可否去看看她?”
“哦?泽儿这是真动心了?”
太后诧异地望着一脸阴霾的孙儿。
昨日还咬牙切齿地跟她说易氏有可能和墨如卿有染,今日一见她出事,就担心成了这样?
墨炎泽面沉如水,“祖母多虑了!
她如今还怀着我墨家骨血,说到底也是孙儿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
孙儿新婚第二日便离了家,她又是自小受苦受难长大的,就算她真和二弟。。。。。。
也怪不得她,这桩婚事,本就是易家和孙儿强迫于她。”
窦太后万万没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孙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瞬间大怒,“胡闹!你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堂堂大央皇室,如何能容忍这等污秽之事!
怪不得那易氏语焉不详,我原以为这里边还有你的事,她是为你打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