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比利的手机响了起来。
咦，是曾向荣总警司的，自己的金大腿。
比利看了一眼眼前这一排排‘学生’，摆手：“我有事，其他人给你们上课吧……”
然后让手下上去，给这些人上课。
比利来到了外面马路上，车辆呼呼而过，比利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回拨了曾向荣的电话。
“比利，你去西贡了？”
“是的，曾sir！”
曾向荣：“怎么样？是关祖让你去商谈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言外之意，是不是——毒粉交易之类的。
比利顶着熊猫眼，无语问苍天：“曾sir，我想回警队了……”
曾sir有点意外：“为什么？”
比利：“我觉得关祖真的没做什么违法的事，”
曾向荣：“哦？为什么这么说？”
曾向荣还是很有耐心、格局的，没有直接就否定了比利，而是耐心倾听。
比利：“曾sir，你知道我来西贡是干什么的吗？”
曾向荣：“干什么？”
比利：“来教人做善事的？”
曾向荣：“？？？？”
黑人问号脸·jpg
比利开始详述了起来：“昨天这个和合图的辉少跑去陈永仁的婚礼现场搞事情，结果没搞成，反而得罪了关祖……然后关祖跟辉少达成了一个协议，让辉少在西贡做够2ooo件善事。”
曾向荣：“…………”
直接被干沉默了。
他以为比利他们是去卖粉商量交易事情的，结果竟然是让比利去传授怎么做好人好事。
你一古惑仔，还冒功德金光？
难绷！
比利忍不住道：“曾sir，我现在想回归警队了，可不可以？”
他在物业公司里，干得是三把手事务，老辛苦了，天天熬夜的。
曾向荣想了想，摇头了：“我希望你能继续……比利，你再辛苦一下。”
比利：“好吧。”
听到曾向荣这么回答，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毕竟在关祖这里也让他感觉挺舒服的，虽然辛苦了点。
……
铜锣湾，
拳馆这边，
关祖的办公室，
此时关祖正在面试方家玲姐、还有方芳、方婷两姐妹。
关祖清楚，这方家现在被丁家逼着，还有阿星这条线，是完全可以把方家培养成自己的忠诚下属的。
玲姐年纪不小，3o多岁，而且从2o多岁开始，十几年都在打散工赚钱养四个小孩，所以会的东西比较杂，但是又算不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