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水平的炼丹师，着实没什么用。
他即便愿意教授李茴炼丹，王复也不敢让李茴学。
万一李茴弄出个返照丹什么的，那就有些不好玩儿了。
他可没有人面蛛给他解毒。
李茴显然也跟王复想到一块儿去了。
她沉默了片刻后，才继续问道：“你跟周围的人面蛛是什么关系？”
江左寻听到这个问题，顿时紧张了起来。
他的目光微微闪烁，似乎在想着说辞。
李茴见状，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想好了再说，如果让我发现你在说谎，那你这辈子就不用再说话了。”
一旁的王复配合着一跃而起，将人头大的虎爪按在了江左寻的脑袋上。
他虎爪上锋利的尖刺，则跨过江左寻的眼睛，扣在了他的头皮上。
看着眼前锋利的虎爪，感受着头皮上传来的阵阵针刺的痛感，江左寻差点儿被吓尿了。
他哆哆嗦嗦道：“那些人面蛛是，是我养的。”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了李茴的预料，她的瞳孔微微收缩，一时间竟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倒是江左寻破罐子破摔道：“我最初时其实就只养了一只变异了的人面蛛。
最初我养它的时候，也只是为了提取它的毒液。
可我养了没多久，它就生了一大群小蜘蛛。
那些小蜘蛛数量太多，我实在是无法处理，就只能将它们扔到了江边。
没想到这些小蜘蛛迅速就把江边占领了，还在江边织网捕捉小鱼。
后来我又发现，那些新生的人面蛛也能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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