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卫添接起。
“卫先生你好，我是靳诀、靳总的助理。”透过电子设备传来的男声尾音上挑，似乎心情不错。
“你好你好。”卫添下意识坐直，心里面思忖对面有何贵干。
“是这样的，你看我家靳总能不能上《飞行恋爱》？作为祝青桑的固定搭档。”
卫添脑子里面名为思考的弦有些断掉，取而代之是魔幻。
“嗯……作为祝青桑的搭档是可以的，正好我们这边的人选还没有完全定下来。”
路祇拿着电话勾起唇角：“是，我知道。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晚些时候会有人来和你确定合同。”
路祇挂断，将电话扔还给坐他对面的靳诀。
靳诀拿着电话蹙眉：“我见过最草率的合同。”
“那是，我连给多少都没问，多少对靳总来说都是小钱。”路祇笑起来，“你可以给我开份工资，你的助理哪有我这么高的效率。”
“你们缺钱？”靳诀看着对面的好友，路祇在乐坛红透半边天，彼此家世更是知根知底，根本不缺，疑问的内容是针对不在场的那位。
路祇也听出来了，没好气道：“你当面问啊。”
靳诀想到自己和祝青桑离婚签字的全过程，和民政局工作人员说的话都比彼此多，只能缄默。
“你能肯定我上综艺是最好的处理结果。”靳诀再次同路祇确认。
“对啊。”路祇将祝青桑机场的路透和帖子中的图片摆出来，“祝青桑换了外套，但裤子没换，网友都是显微镜，迟早的事情。而且你这个对象，出了名的招黑。”
路祇记得之前有些很正常的事情，祝青桑愣是被骂了几天，似乎在刚出道的新手光环过去以后，网友对他个人的挑剔程度就直线增加。
靳诀短暂皱眉，看着网上希望他们参加恋综的综艺确实也占了大势，试图理解内在逻辑。
路祇看着他的目光逐渐变得同情：“想不通就算了，试了就都知道了。”
“手机给我。”路祇伸手，在靳诀审视的目光看来之后挑了一边的眉，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邪气，“我帮你发个微博，防止你反悔。”
航班准点到达，祝青桑下飞机的过程中发现裴溪又开始忙起来。
“还没处理完？”登机前裴溪可是说自己下班了的。
裴溪神情古怪：“你上综艺的cp定下来了，要知道是谁吗？”
祝青桑眸光很淡地瞥了眼，将目光重新投向外面接机的粉丝：“不用，不重要。”
裴溪依言闭嘴，她不说的话，就祝青桑这个2g上网的速度，在综艺录制之前都不会知道是谁了。
节目效果拉满。
嘉宾人选终于拟定之后，《飞行恋爱》的录制日期也确定下来，新年前录制一次，三天两夜。
祝青桑年底的行程一直有固定几天是空出来的，但今年的情况和往年不一样，他也强调元旦前这几天不需要预留了。
结束录制的深夜回程路上，车内暖气开得很足，祝青桑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路灯，眼中倒映出流光溢彩。
“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去《飞行恋爱》录制的地点。”
“休息？”祝青桑对这个词有些陌生，“没事吗？”
“对，没有。”裴溪给予肯定。
祝青桑也想起来了：“排错了吗？现在年末不用空出来了。”
“休息就是休息，别闲不下来。”裴溪哭笑不得，“也就一天，第二天就要飞行。”
“没错就好。”祝青桑答应后重新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