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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失恋了一样。”
霍司宴走过去,端起一杯酒和陆见深的杯子碰了一下,就直接仰头喝了。
陆见深坐在沙发上,他一只手捏着杯子,另一只手松散地搭在沙发的靠背上。
“方清莲不理你了?”霍司宴问。
“和她无关。”
霍司宴顿时来了兴趣,他端了一杯酒,坐在陆见深旁边:“这么说,和南溪有关?”
陆见深没理他,仰头又喝了一杯酒,然后捏紧酒杯:“女人真是善变,前一秒还是小白兔,软萌可爱的,后一秒就能变成大老虎,冷血无情。”
“你说,怎么就变得那么快呢?”
他摔门走了,她竟然就让他走了,都不挽留一下。
一想到这里,陆见深就耿耿于怀。
他怎么说也是她老公,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我倒觉得一点儿也不奇怪。”霍司宴说。
陆见深挑眉。
霍司宴接着道:“南溪能到现在才发作,已经够能忍了,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忍受自己老公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那要是真能忍受呢?”
“真要这样,情况无非有二。要么太爱,不愿意失去,宁愿抱残守缺;要么根本不爱,所以一点儿也不在乎,那你呢?希望南溪是哪一种?”
霍司宴说完,陆见深陷入深深的沉思。
哪一种?
他一种也不希望是,他甚至希望她能吵,能闹,哪怕是跑到他面前来控诉,找他要一个说法,他心里也开心点儿。
可是偏偏,她是那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霍司宴看他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别怪我之前没提醒过你,方清莲不适合你,南溪比她合适。”
“有些事,我本不愿插手,也无意转述给你,但看你这个样子,还是让你知道一下。上次大雨,南溪哭着一路跑来找念初,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失魂落魄的,就像丢了魂儿一样,非常伤心。”
上次大雨?
陆见深的脑海里迅速地搜寻着,很快,他就想起来了。
是清莲出了事,他半夜去医院那次。
他一直以为,自己离开,南溪不知道。
离开之前,他甚至以为自己想好了万全之法,只要他在第二天凌晨回去,重新躺在她身边,就可以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没想到,傻的人是他自己。
南溪知道,她竟然什么都知道。
也或许,那天晚上她根本就没有睡着过,他刚一离开,她就知道了。
所以第二天,她才可以那么平静,那么悲伤地看着他。
原来,伤透了她的心的人,是他。
做错了事的人,也是他。
统统都是他。
如果不是霍司宴说,他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当初究竟是怎样残忍地伤害过她。
那样的伤害,完全不亚于拿着刀去捅她的胸口,该有多疼,多难受啊!
现在,他想回去,迫不及待地要回去,回去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