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半滴眼泪都挤不出来啊?还要用眼药水?”
她总是笑她:“你看看你这副崩溃的模样,哭得跟假的一样,太尴尬了。”
“想想有什么难过的事情,我们需要的是那种自然而然的情绪。”
每到这时,沈桥遇总会将她扑倒,然后惨兮兮地将脸埋到她胸口,委屈道:“想不到有什么难过的事情”
“喂,好好说话,不许咬人!”颜时倾红着脸拧她的耳朵,但没过多久,总会和她滚到一起。
虽然有很多地方都伤到了,但还有些没有被伤到的地方,沈桥遇充分利用资源,不断地吻她。
往往颜时倾一边给她讲戏,一边红着脸嗔她:“伤口疼死了!”
“不小心碰到了,我避开”沈桥遇含着笑。
即使她没有碰到伤口处,只是吻她没有受伤的地方,颜时倾都会很快浇出来。
又恼道:“不许再这样了!要对戏的,明天行程很紧”
“是是是。”沈桥遇深深地看着她。
她最爱对方这副被欺负了的样子,眼里含着泪,脸颊泛着红,又气恼地锤她的肩,催促道:“快点啊!”
“知道了”沈桥遇熟稔地抱着她去了浴室。
对方身下像被泼了大量茶水,全是水渍,每次都要她抱着去浴室洗掉。
颜时倾的唇破了皮,平常看不出来,但一碰就疼。
两人每次想亲吻彼此时只能小心翼翼地触碰,又将舌尖探出,在唇瓣外舔舐着彼此的舌。
睡觉之前沈桥遇总会将对方教她的东西融会贯通,而后紧紧抱着她,沉沉睡去。
女人被她抱在怀里,两人的长发交织在一起,搂着彼此,双腿交叠,即使是在睡梦中似乎都舍不得放开对方。
一段时间后,沈桥遇对演戏这件事有了新的理解。
虽然她一开始确实演得很假,但经过一段时间的一对一训练后,演技稳步提升。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为了提升自己,她甚至报了各种培训班。
这部戏杀青的那一天,沈桥遇故技重施,装醉而获得了对方的怜悯,接着催促对方换上了教师服。
颜时倾当然知道她是装醉的,只不过两人很久没彻底闹一回了,于是半推半就地换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