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白莲是妥妥的渣女,通俗地讲,就是婊*子、破鞋、大卖*货,真是人如其名。
你杜乾坤拿这种破烂诱惑老子,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乾坤不清楚丁赫的心理,还以为对方是被天上掉馅饼砸晕了,不禁很是自得,又深觉恶心。
癞蛤蟆想什么呢?我闺女是你染指的?
先让你稍稍意淫一下,到时什么也别想摸着。
“你是说,让你闺女当我老婆?”丁赫身子微微前探,脸上出现了笑模样。
杜乾坤总觉得这笑容不坏好意,但还是耐着性子道:“当然了,做家长的也不能包办,只能帮着提供些便利,主要还是看你俩自己相处。”
丁赫缓缓挺直了腰板,脸上笑容越来越浓:“如果加上这一条的话,三年正科显然不行了,至少得正处。”
“啥玩意?你现在只是个办事员,三年升正科已经很不易,还得老。。。。。。”
杜乾坤差点就要飙出脏字,关键时候改了措辞,“老叔告诉你,十年升正处都已是凤毛麟角。”
“我升处级已经算快的了,从参加工作算起,还用了十七年之久。”
“做人不要太贪心!”
丁赫收拢了笑容,委屈巴巴地说:“我也知道当县委书记需要一定时间,可你把杜白莲塞给我,不给到这样的补偿,我就太亏了。”
杜乾坤顿时火了:“你特么说什么?老子闺女还配不上你?”
“你什么情况?什么家庭?”
“破转业兵,破下岗职工而已。”
“老子闺女是堂堂的大学生,老子是合原市委副书记、常务副市长。”
“老子不嫌你家磕碜,已经给你天大的脸了。你特么的有什么资格嫌疑白莲?”
丁赫委屈神情更重:“我父母是没当官,我也没上过大专,可我家的门风好,不允许我娶破鞋。”
“你特么的说白莲是破鞋?老子告你诽谤。”杜乾坤眼中喷火,“腾”地站了起来。
丁赫立即一本正经道:“杜领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当然她也的确。。。。。。”
“你特么给老子滚。”杜乾坤忍无可忍,抄起一沓文件甩了过去。
“女人要本分,不能水性扬花,不能毫无廉耻。”丁赫抽身便走,奚落着出门而去。
“咣当。”
“啪。”
屋门关上的一刻,一个水晶烟灰缸砸到了门板上。
“啪嚓。”
“吱扭。”
碎屑飞溅中,一个三角眼男子推门进屋,差点就划伤了脸颊,不由得惊呼道:“四叔,怎么啦?”
看到是侄儿杜槟进来,杜乾坤扔下刚抄起的水杯,扶着桌沿呼呼喘粗气:“他说,他说。。。。。。气死老子了。”
“是不姓丁小崽子气你了?刚迎见他喜眉笑脸的。我找人收拾他。”杜槟磨拳擦掌地拿出手机来。
“收拾你妈。新市长很快就到,别给老子惹事了。”
杜乾坤话音刚落,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杜市长,省委组织部领导下午到,书记让两点半下楼迎接。”
“知道了。”杜乾坤应答一声,撂下电话,眉头拧成了“川”字,自言自语道,“来得真快呀!”
“姓丁的不配合是吧?唉,这可麻烦了。”杜槟也跟着叹息,满脸的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