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送我的？”陆知意不敢相信。
“嗯，偶尔刷到了照片，觉得好看，就买了。”
华尧捏着她的手欣赏，眉眼染着满意之色。
“你皮肤白，戴上很相称。”
陆知意不管衬不衬，眉头微微蹙起，有些为难：“很贵吧？”
如果说戒指她还能接受，但这条手链的宝石质地也差不到哪里去，短短几天收到两件珠宝……
再这么下去，她的积蓄还够回礼吗？
“不贵，小钱，戴着玩。”
华尧说得云淡风轻，又认真承诺：“我怕送的太贵了你不肯收，又怕太便宜了显得我太廉价，不够真诚，所以选了个适中的，但真的不贵，我跟你保证。”
看到他竖起三根手指，真诚极了的模样。
陆知意信了，抬手欣赏了几秒，满意地捏捏他的俊脸。
“好，我信你，不贵就好。”
华尧低笑：“你不嫌弃就好。”
“你审美很好，我很喜欢。”陆知意是真满意，丝毫不吝啬给他奉上情绪价值。
“不过以后不要每一次见面都送我东西。”她认真地坦白，“我和你谈恋爱是看中了你的脸，又不是你的钱。”
“想让我开心，就打扮得帅帅的，穿的高挑利落，迷死我。”
华尧失笑，配合地点头：“好的女朋友，我记住了。”
两人你侬我侬，情话连篇。
前排开车的助理内心山呼海啸，简直想尖叫。
不贵？小钱？
那条红宝石镶钻手链明明是他从拍卖行截胡来的。
当时的收藏买家不肯割爱，华尧生生提了9成价格，别人问他为什么非要这条，他说：“为了给女朋友的配套。”
很快到了锦园小区门外，车停下来。
车厢里黑漆漆的，华尧没动也没吭声。
助理懂了，很有眼力见地解开安全带：“华总，我去买两瓶苏打水，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