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道:“还怕什么啊,估计现在全都知道你刚抱我亲我了,刚那女人又不是周燕,指望她给我保守秘密?现在估计他们歌都没心思唱,舞都懒得跳,都说这个呢。”
我说:“那你怎么还不打我一顿?”
他沉默了两秒,哀叹道:“又翻旧账……不说好了不提那八百年前的事儿了么?再说了,这回是我犯浑,打也是该你打我。”说着抓起我的手就往他脸上挥了两下,傻逼似的,我赶紧把我手收回来。
他马上顺杆子往上爬,黏着我来亲我脸,一边用恶心巴拉的声音说:“还得是我川儿心疼我,就我川儿最心疼我。”
我嫌弃地躲了几下,但他一直追着亲,最后我迫不得已被他亲了一阵。烦死了。
亲了一阵后,他把脸埋我脖颈间,说:“真没干对不起你的事儿……我自作聪明,我检讨,向我宝贝儿检讨,严重严肃地检讨……我真就是怕你不高兴我应酬。”
我问他:“只要你是普通应酬,我有跟你不高兴过吗?”
他埋着脸摇摇头,撒娇似的:“没。我宝贝川儿是研究生高材生,硕士……马上就是博士了,懂事儿得很!”
“那你还骗我。”我说。
“再不那么了。”他保证道。
我一时没说话,他缠着我问:“不气了吧?川儿?”
“……杨复。”我叫他。
他过了两秒才接话:“怎么这么正经?我有点慌。你等我做下心理准备啊……说吧。”
我问他:“你拿我当什么?”
“就这个问题?吓死我了。”他不假思索道,“你是我宝贝老婆,这还用问?你要是女的,咱俩早把证领了。”
我说:“不是女的你就不领证了么?”
“你这就有点儿……能领我肯定领,问题不是领不了么。”他说,“而且咱不是做了那个什么……意定监护的公证么?我要是住院了,你让医生拔我管儿他都得拔。”
神经病。
我说:“国外能结婚。”
“咱俩中国人跑国外结婚怎么结啊?”他说。
我不高兴地说:“能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