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他这位自幼便拥有一切,被父皇偏爱,被太傅交口称赞皇兄,在面对他的正妃与人通奸的时候,又会是何等的反应。
容澈的脸色骤寒:“你在说些什么?”
容铮见状,顿时将那朵断开的优昙婆罗花抛在脑后。
他当即道:“我亲眼所见,皇兄的太子妃跟着一名侍卫前往母后的佛堂!”
仿佛是他的话音方落。
寝殿里便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暖橘色的烛光照在面前。
身着雪青色宫装的少女秉着红烛走到太子的身后。
她也像是匆匆自榻上起身,乌缎似的长发就这般垂落在腰后。
既未梳鬓,也未戴半点首饰。
在听到他适才的言语后,那张姝丽的小脸上满是羞愤之色:“臣妾与六殿下无仇无怨,六殿下为何要凭空误臣妾清白?”
容铮的语声霎时顿住。
他的双眼圆睁,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
“这怎么可能?”他喃喃道:“我分明看见你跟着侍卫从我的寝殿前走过!”
“孤的太子妃自入夜后便在孤身旁,没有离开过半步!”容澈神情凌厉,劈手便将槅扇关上:“你怕是夜里见了鬼!”
容铮闪躲不及,险些被撞到鼻梁。
他瞠目结舌地站在原地,好半晌未能回过神来。
紧接着寝殿里的灯烛熄灭。
容澈顺手将江萤拉到榻上。
“就寝吧。”他挑了挑眉梢:“那朵花现在是他的事了。”
江萤轻轻应声。
她借着支摘窗外透进来的月色将外裳褪下。
正趿鞋想要到屏风后更换寝衣。
可还未起身,手臂却被容澈握住。
“不必多此一举。”容澈将她抱到腿上,在黑暗里注视着她:“那么多日过去,你的癸水也该来完了。”
江萤红唇微启,却又赧于作声。
容澈也不想再问。
他抬手摁住她的后颈,仰头咬上她红艳欲滴的双唇。
江萤紧张地将手抵在他的胸膛,在他汹急的吻里艰难出声道:“六殿下兴许还在……”
“少说扫兴的话。”容澈毫不迟疑地重新堵上她的嘴。
混乱间轻薄的襦裙被扯至腰间,贴身的衣物散落在脚踏。
容澈滚烫的掌心贴上她的莹白肌肤。
在她微颤的时候狠狠揉上她。
他的动作恣意,肆意揉捏的时候令她有些微的疼。
江萤的齿尖轻颤了颤,未能控制好力道,便咬在他的唇上。
腥甜味在唇齿间散开。
容澈不退反进,吻得更狠。
直到她的喘息变得紊乱,方短暂地松开她,威胁似的以指尖碾过她的红唇:“连孤都敢咬,胆子是愈发的肥了。”
江萤努力让她的语声平稳:“明日便要回东宫,殿下可否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