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坐牢,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
“我可是杜家独苗,如果我进去,整个杜家就没未来了。”
杜槟摇动杜乾坤胳膊,苦苦哀求着。
杜乾坤气笑了,一胳膊打开侄儿:“就你还配称未来?”
“太特么地搞笑了,这得多大的脸。”
“这样的未来,有,还不如无。”
“四叔,我,我。”
杜槟支吾了两声,“扑通”跪倒在地,爬到杜乾坤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虽说我不成器,可也是您的左膀右臂。”
“这次也是一时糊涂,以后改了还不行吗?”
“老人家都说,知错能改就是好同志嘛!”
“我是您从小看到大的,您最疼我了,经常去家里看我,给我买好吃的。”
杜乾坤不由得腹诽,别他妈自作多情了,老子那是去看你小后妈。。。。。。哦,不对,是看我妈。
杜槟跪在地上,大打亲情牌,哭诉了半个多小时,鼻涕都进嘴了,可杜乾坤依旧不为所动。
“既然四叔有苦衷,侄儿不能让你为难,现在就去自首。即使加刑,哪怕牢底坐穿,也绝不影响您仕途。”杜槟哭诉到这里,煞有介事地磕了个响头,起身便走。
“回来。”眼看着侄儿到了门口,杜乾坤沉声招手。
我就知道是这样,欲擒故纵果然奏效。
杜槟心中暗喜,可依旧装没听见,伸手去抓门把手。
“给老子回来。”杜乾坤恼怒地起了高腔。
“我不是怕给你惹麻烦嘛!”杜槟这才扭捏地转身,重新回到桌前。
“早特么干嘛去了?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杜乾坤怒骂着,冷声嘱咐,“你记住,绝不承认。”
杜槟顿时眼前一亮,可又不无担心:“严书记能信吗?别人问起来,怎么说?”
杜乾坤招招手,压低了声音:“既然市委项书记授意严书记,私下把这些东西给我,就是默认了给咱们操作空间。”
“只要不承认,就有回旋余地。”
“现在最不确定的是省里态度,老子少不了要去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