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她抿起唇,爬上玉榻盘腿与她对立而坐,面色尤为严肃。
过了会儿凌寻莨没听到她的声音觉得有些奇怪这才偏头看向她,第一次看到她这幅样子,以为她生气了,正想开口又看到她嘴角一撇,眼中熟练地浮起泪光,委屈巴巴地凑过来将脸埋到她怀里,就开始控诉:
“你已经三刻钟没正眼瞧过我了!你都只看她们,我刚刚想了很多,你知道我总爱多想,我就觉得心里一片荒芜……”
凌寻莨被她的脸和气息微微碰到里衣微微隆起的部分,忽然觉得自己很奇怪,她将这种奇怪感压下,捏住云识的脸,截住了她的话头。
“你怎么跟个孩子一样,三刻钟很久吗?”她说着。
云识便更加委屈了,抬头望她,眼尾微红:“你有时候会觉得一刻钟都很久的。”
太过激动的时候,她不到半刻钟就会卸了力,然后红着脸羞耻地将脸埋到她颈窝,骂一刻钟怎么那么长。
“那是……”凌寻莨的视线忽地被她殷红的唇吸引了去,饱满莹润如糖果子一般。
狐狸精说孩子们现在只需食她的魔气就足够,她便徒然想起当初看的一则灌乳期的文字。
‘需要及时排空’
这几个字在她耳边嗡嗡作响。
“那是那种时候,算不得数。”她挪开视线,耳根烫红,被自己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
她强行压下这些被狐狸精带坏了的思想,推了她一把,又踹她:“你还不快滚去喂孩子!”
云识瞧着她面色有些红,笑了笑,又被她更加踹了一脚。
“去啊!”
“好好好~”她完全忘了自己还在闹别扭,连忙带着瓷缸出去了。
……
-
那狐狸精凑上前来,舔了舔唇朝着她笑,神情妖冶至极:“要不要帮忙~”
她推阻着,却力道很小,仿若欲拒还迎,最终被她环住腰肢低下头去。
……
时至深夜,凌寻莨忽然惊醒,脑中的念想再也挥之不去。
她从温热的怀中抬起头便看到狐狸精沉静的睡颜,越发胀地躺不下去。
她退出她的怀抱,翻来覆去,最终没办法只能坐起身背靠墙壁,又自己扯下里衣系绳。
窗外的月光倾泻过来,有奶白色落到白色里衣上,不甚显眼。
凌寻莨的一半侧颜被月光照亮,一半笼罩在黑暗之中,微微低着头,长睫低垂,眉头也紧锁着。
她感觉时间太过漫长,没过一会儿,手垂落到玉面上,指尖一点白。
可是完全没用,还微微热痛了起来,甚至根本不能触碰。
她闭上眼咬咬牙,再睁开眼时却忽地对上了一道视线。
那只狐狸精仿佛刚刚才意识到怀里没人了,睁开眼抬头看到她直接一双眼都看直了。
“别看了,再看挖你眼睛!”
凌寻莨手足无措,浑身紧绷,浑身慌热得不敢动,只能咬牙放狠话。
可云识甚至看到落到玉面上的白色,月光下分外扎眼,而且她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对比以前,光是肉眼下都能清晰地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