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最后几句这样写,是不是我们会没事?”许知纤问。
“我们别无选择,但至少我们还没做错什么,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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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年关,卞省的岚市还是派冷清景象。刚成团的那段日子团活接踵而至,档期排的很满,连轴转,忙了小半个月才闲下来。
除却春节前几日要飞往北京参加晚会演出,今年的过年就无其他重要事了。
许知纤约何瑶光在北京看雪。和老家的小县城不同,首都的年味是一种奢侈的浓厚,红灯笼挂满,焰火迷离,繁华街道上各种土味歌曲混杂在一起,吵得人耳膜生疼。
落雪天,热闹非常。乘上人挤人的地铁8号线,她们成为沙丁鱼罐头当中一员。
何瑶光搂住许知纤的腰,笑意连带着甜香灌入许知纤的衣领里。
“好像有点不太好。”
“嗯?”
“
像梦。”
“拜托,老是这么说,我快要怀疑是有哪里亏待你了。”
许知纤下巴枕在何瑶光肩膀上,闷闷地开口。
“”
西城区街边酒吧错落有致,光怪陆离的霓虹灯为夜晚的什刹海添上一层薄薄的梦幻感。
光秃的柳树枝干上堆积落雪,民谣歌声、摇滚音乐混杂着,飘散在整条酒吧街上,而对街的两条路上分布着杂乱的、成双成对的鞋印。
她们进入到一家清吧,寻了角落的位置坐下,一人一杯长岛冰茶。
台上的驻唱歌手唱的不够动听,许知纤半杯酒下肚,喝得微醺。站起来,自告奋勇要上台唱歌。
何瑶光支着下巴,眸光懒洋洋的,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许知纤更加昏了。
“这是我写的一首歌,送给我的朋友,名字叫《春和景明》。是讲述一个永远属于春天但绝不止步于春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