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罪过。姚祺经过钱珍珍这么一提醒瞬间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个之前在电视上被各大媒体报道的人儿么,还是今年g大分数最高的学生,没想到竟然和她一个宿舍了。顾净软本来想帮谢知意整理床铺,结果被谢知意给拦住了:“乖,就坐在这看剧,我等会带你去玩。”顾净软听话地坐在椅子上,插上耳机准备看剧,结果就看见姚祺盯着她的目光。顾净软友好地朝她笑了笑。姚祺回笑,然后收回目光,她也不是迂腐的人,初时见着惊讶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遇见,而后是好奇谢知意这样的人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但是后想想自己刚刚的行为可能有些误会。顾净软刚看了几分钟就看见姚祺站在了她桌前手里还拿着一些小零食,放到她桌前。“零食和看剧更配哦。”姚祺又分了一些给钱珍珍。顾净软象是有些明白她的意思,默默撕开零食,一边看剧一边感叹自己真不该看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害人。顾净软看了眼正在铺床的谢知意,顾净软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蓝色哆啦a梦手办,放在谢知意桌上。谢知意自然不会带着她住在宿舍,便在外面开了房间。走前顾净软趁着谢知意去洗手间的空闲,又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毛绒绒的玩具熊,放在了她的床上,将一封信压在了她的枕头下。第二天,顾净软才真正感受到离别的感觉,这也太难受了。直到回到家顾净软都有些缓不过劲,躲在被窝里难受了一晚上。八月二十五零点,顾净软准时给谢知意发信息。[亲爱的姐姐,生日快乐!永远爱你的软软!]谢知意几乎是秒回信息。[谢谢软软宝贝,今天看到信了,娃娃也超级喜欢,怎么办呢,好想好想软软。][嘻嘻。]顾净软打了半天字最终也只发出这两个字,她不能陪她过生日,只能将礼物提前送给她,只能写一封信让她假装是生日当天才看见。越想越难受,越发坚定了她要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念头。军训期间,谢知意只能趁着空闲时间给顾净软打电话,一开始听不到顾净软的回答她会追问,后来就不回了,反而高兴地跟她讲她最近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得了什么奖。慢慢的顾净软也不难受了,她应该努力成长才对,不能给姐姐拖后腿。许盼盼发现,自从谢知意上大学之后,顾净软彻底象是变了个人,每天的事情就是学习,不给自己留一点休息时间,七月的时候宋思玉和万橙颜已经离开锦城去了a国,现在就只有她们两个了。目睹了这种情况半个月后,许盼盼忍不住了,一把夺过顾净软手里的笔,问道:“你在干嘛啊?一整天笑也不笑,也不和我玩。”顾净软叹了口气:“把笔还我。”许盼盼盯着她没回话,顾净软没法只好开口:“我好茫然,没有方向地横冲直撞。”“谢知意不就是你的方向吗?”许盼盼转了转笔,又道,“你现在心态不对,你再这样我告诉谢知意了。”顾净软听见谢知意几个字直接趴在桌上抓了抓头发:“好烦啊。”“烦什么?要不给谢知意打个电话?”顾净软:“她在军训,别打扰她。”“我跟你说啊,你现在心态就不对,没什么好怕的,冲就完事了,谢知意不在我还在呢,没什么好怕的。”许盼盼拍了拍她的肩,顾净软点头:“好。”在这之后顾净软正常了许多,该休息休息该学习学习,放学就参加补习班和培训班,时间满满当当,少了很多想谢知意的时间。国庆节前夕的深夜,顾净软接到了谢知意的电话,这会她正在写卷子,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姐姐?”这还是顾净软第一次这么晚接到她的电话。“嗯,我想你了。”顾净软第一次知道短短几个字有这么大的杀伤力,戳心的疼。“嗯,马上国庆了呀,姐姐回来吗?”“回,30号就回来,那天你上课吗?”“中午就放假了。”顾净软回道。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顾净软这才反应过来已经是半夜了啊,这样打电话不会被她的室友说吗?“姐姐你在宿舍吗?”“嗯,阳台上,吵不着她们。”“啊?好冷啊,那你快回床上,我们明天再聊吧?”“我睡不着。”“那你进被窝里把手机放枕边,我哄你睡觉好不好?”顾净软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着,这招也确实管用,谢知意听话地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