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这股寒气便消散在空中,一切又恢复原状,只是温度下降了一些。
“天儿,成了!”
就在这时,下面传来了二叔略带着一丝欣喜的声音。
“二叔?”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是我!”
二叔回了两个字,然后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大约三分钟后,二叔抱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黄玫顺着梯子往上爬。
再看二叔,我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
下去前,二叔身上虽然带着一丝冷意,但那种冷意,更多是因为面相,因为他眉角的那道疤,因为他性格中的阴鹜。
而现在,是字面上的冷。
他的体表温度,起码比正常人低五度,甚至更低。
我伸手去拉二叔,二叔伸出手,握住他手的一刹那,一股寒意袭来,我被刺激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刚才预估错了,不是低五度的问题,二叔这手,和死人手一样,又凉又冰。
上来之后,二叔看了眼外面,问道:“刚才大黑叫了,没出什么事吧?”
“我没看到什么!”
我摇摇头,问道:“二叔,你怎么样?”
“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二叔呲牙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这就好,这就好!”
我松了一口气。
“行了,去休息吧,都折腾一宿了!”二叔拍了拍我的肩膀,又看了一眼怀里的黄玫,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行,我去休息!”
我看了两人一眼,没多说什么,突破的事,以后有的是时间问,看二叔的样子,和黄玫之间,好像搞出感情来了。
出屋后,我没去休息,而是去狗窝,解开套在大黑脖子上的狗链子,说道:“你个狗东西,刚才一会甩头,一会摇头的,想暗示我啥?”
大黑狗嘴一咧,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撒了欢的往大门口跑,跑到门口,又回头,冲我摆摆头。
“你个狗东西,越说你成精,你越能嘚瑟!”我一边笑骂着,一边往大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