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现代时经常给朋友讲鬼故事,吓得她的朋友晚上都不敢上厕所,就怕马桶里爬出鬼。
谢扶桑悠悠的开口,同他们讲了深山野岭阴阳眼的鬼故事,正巧和现在他们所处的环境有些相符。
她故意将故事发生的场景描绘的凄惨,萧瑟又瘆人,毕竟环境描写最能渲染气氛了。
……
“后来那四岁男童便被自己的父母丢弃在了深山中的破庙里,周围荒无人烟,他却靠着能瞧见各种鬼的本事,利用那些怨鬼的异能,每日捉着活物活剥生吞,一直活了下去,只是因着长期喝血吃肉,他浑身的皮肤如同死了多日的尸体肤色,青筋密布,眼睛凹陷,布满血丝,就连那牙齿也像茹毛饮血的狼一般尖长锋利”
谢扶桑幽幽的说着,还不断用手比划着他的长相。
“有一日,一游子误入了那片山林,因被迷雾环绕,怎么都出不去,最后进入了那破庙。”
“你猜他在庙里见到了什么?”
谢扶桑眼神幽幽地看向他们身后的一座小雕像上。
没等他们回答,谢扶桑又继续描绘那场景:“那游子刚进入破庙,身后便吹过一阵风。”
“瞬间!门被关上了,游子有些害怕,他觉得这破庙太渗人了,想要出去,却怎么都打不开木门,他有些慌张,突然!他余光突然瞥见了一个东西,他内心有了猜想,却不敢相信,慢慢地,慢慢地,他将头转了过去,突然!”
谢扶桑突然提高音量:“那是一个幼童的白色头颅,黑色的瞳孔瞪得极大,仿佛生前就是被人活活给吓死的。那游子心跳如鼓,浑身鸡皮疙瘩都战栗了起来,整个破庙中夹杂着呼啸的风声和他疯狂的心跳声。”
“他像疯了一样疯狂的晃着门,这时,一个白色骷髅模样的手慢慢地攀上了他的肩膀。”
谢扶桑说着,也像鬼故事中那样将两只手放在了萧铭和谢奕肩膀上,然后突然用力一按,大声喊:“就这样!”
同时,她还学着恶鬼一样冲着他们俩张着‘獠牙’啊!了一声。
本以为面前两个年轻人会被自己吓得抱头鼠窜,再不济总该被吓的叫两声吧。
谁知他们两个竟一个比一个镇定。
谢扶桑有些怀疑,她还是十分相信自己讲故事的水平的,对面这两个应该是强装镇定吧,毕竟他们堂堂七尺男儿若是被一个鬼故事吓得嗷嗷叫,传出去岂不丢人。
她这般想着,心中得到了几分安慰。
“你们不害怕吗?”
谢扶桑还是忍不住问道。
“不怕啊,任他什么妖魔鬼怪,我一剑就能给他劈死。”
谢奕很认真的对谢扶桑说道。
瞧二哥这样子也不像假的,还真是不怕啊,脑子结构简单,也难怪不怕,谢扶桑心中吐槽。
她突然有种挫败感,自己竟然碰到了鬼故事克星,这种感觉就好像一直名列前茅的学霸在一次小测验中突然考了倒数,太差劲了。
谢扶桑将最后的一丝希望寄托到了萧铭身上,萧铭欲言又止,最后道:“我曾听说书人讲过几个鬼故事,我也会一些,是红嫁衣女死后产鬼子,推开棺材□□的故事,你们要听吗?。”萧铭看向谢扶桑和谢奕。
谢奕一脸好奇:“死后产子?我想听!讲吧讲吧!”
“我有些热,出去透透气。”
谢扶桑起身要走。
苏合拉住她,眼神有些乞求,似乎在对谢扶桑说:我害怕,你别走。
谢扶桑听懂了,拍了拍一旁的谢奕,嘱咐他:“看护好苏合,别吓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