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房回去,秦氏的脸就再也没有抬起来过,为何呢?因为大嫂说的话太羞耻了。
可是秦氏又不自觉的听了进去,她嫁给沈持之后,沈持真的就是对她非常一般,当然了,她也确实生的不算那么好看。
但她也不是没有优势的,比如说自己胸大,皮肤好。
晚上沐浴的时候,让下人加了不少花瓣牛奶,洗的身上滑滑的才敢出来,一出来,她换上了一件轻薄的小衣,见沈持正倚在床边,她也不多说,只是一边擦着头发,微微露出胸前一点白皙,动的幅度稍微大一点。
果然沈持的眼光就随着她微露的白皙转动,她理解了大嫂徐氏的话。
所以这一个晚上,几乎是要自己在上面,而且不像往常那般羞耻的只躺下,她只是没有想到徐氏说的话威力那般大,而且自己居然十分享受。
沈持是习武之人,平日里原本身体就好,她就更不必说了,身体还是很好的,夫妻二人几乎是在床上把对方的身体摸的很熟了。
之后,感情才慢慢变好的,也因为这样,她很快就怀了孩子。
在怀孕期间,她才了解自家相公是多么的可爱,酷爱恶作剧,也特别好玩,会抓毛毛虫吓她,但是看到她面无表情又会故作厉害。
每次在家对长兄沈矜崇拜的不得了,可是当着他大哥的面,无一不是各种嘲讽,秦氏都等不及了,想着自己如果生个跟沈持一样的儿子,该是多好呀。
大嫂也跟她说看她肚子尖尖的,跟怀阳哥儿的时候一样,她听了很高兴,谁不想生个阳哥儿那样的孩子,聪明伶俐又懂事,她自然带着无限期望。
可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她不仅生了女儿不说,还伤了身子,更有甚者,可能永远都不会再有生育了。
当着亲朋好友的面,她不敢露出丝毫来,总是告诉大家先开花后结果如何。
可是她一个人的时候以泪洗面,每每看着乖巧的女儿,都会想起自己不能再生了,悲从中来。
这天也和往常一样,看了看女儿,她又忍不住哭了,一下看到沈持进来,她连忙擦干眼泪,“将军。”
她可不想让沈持知道,大不了就帮她纳二房了,她婆婆陆氏听起来也是有那个意思的,纳了二房,日后有个后代也好呀。
沈持却坐下来,坐在她身边道:“莫哭。”
原来他已经看到了,秦氏摇头:“不,我没有哭,是沙子迷了眼。”
“骗人,我都看到了。”
“我,我对不起你。”她清楚的知道沈家这一房也只有两个儿子,大哥是国公爵位,且大哥统共也只有二子一女,大嫂绝对不可能过继儿子给他们,那么她们这一房很有可能绝后。
却听沈持道:“这算什么对不起。我们不是有霞姐儿吗?你若说儿子的话,若是没有也是我没有这个福分,再者,大哥也跟我说了,日后若是我真无后,难不成阳哥儿和蕴哥儿还不跟我摔盆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嗯?秦氏抬起头来,她看了他一眼,“可是有自己的孩子终究好过靠侄儿,等明年我寻摸一个好人了,就抬进来,你放心,我不会吃醋的,这可是咱们家的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