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顾旻还是没说。
但，顾倾城秒懂。
“你想让撒旦帮忙？”
顾倾城这个问题，并不是要顾旻回答。
因为她知道，正常情况下，顾旻也不会回答。
除非她对顾旻施展亲亲、捏脸、拍脑袋等一系列作妖行为。
这个时候，刚闯了祸，还是尽量安分一点吧。
顾倾城确实能作妖，可也不能时时刻刻、不分情况的乱作。
所以，问出这个问题，顾倾城就自己回答：“不行！”
“宝儿，我知道撒旦是你造出来的，它很厉害。”
让撒旦出手，绝对比找有关部门方便多了。
效率高，成效好。
但——
“这样是违法的！”
顾倾城难得露出正经且严肃的表情，认真的对顾旻说：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
“水军造谣，是他们不对。”
“可如果我们不经过相关部门，擅自侵入，那就是我们不对！”
“宝儿，过去你小，不懂这些，错了还算有情可原。”
“可现在，你早就过了十八岁的生日，再犯错，可就、可就麻烦了。”
想要戴罪立功，都要看看立下的功劳到底有多大。
顾倾城可没忘了，顾旻一直都处在“观察期”。
没办法，他的性格，他的厌世，足以让相关部门担心、防备。
顾旻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这么蠢的亲妈，居然还是个守法好市民。
法律什么的，在亲妈回归后，跟相关部门谈判的时候，顾旻已经有所了解了。
他也知道，自己曾经的肆意，已经犯了错。
只是那是还小，又有病，还有着诸多贡献，这才得到了戴罪立功的机会。
从那以后，顾旻忙着搞科研的同时，也稍稍关注了一下法典。
具体的法律条款，他比亲妈要熟悉。
但，他缺乏起码的法律观念。
顾倾城要做的，就是不着痕迹的引导他的三观。
让顾旻有起码的法律意识，就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