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成蔺追了几步,又停下。
“为什么不公开跟芙芙的关系?”他盯着他的后背,“这样的的关系,你打算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吗?”
时淮之脚步微顿,脸隐在阴影底下,神色看不真切。
“不会。”他冷静地吐出二字。
当然不。
但有些事情,需要循序渐进。
他在等待一个时机。
“他们在说什么?”
“没听见,这门隔音怎么这么好?”
“嘘,小声点啊,都听不见了。”
门一打开,外面三人立刻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在地上,正是在偷听的时明宇三人。
“哇靠,你压着我的腿了!”
“痛痛痛赶紧起来!”
“嗷嗷,我的手!”
时淮之看着地上倒作一堆的三人,面无表情道:“你们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时明宇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眼神飘忽,心虚地说,“就是看你们这么久没出来,担心……”
“时明宇。”
冷不丁被点名,时明宇下意识挺直了腰背,紧张不已:“啊,在!”
时淮之冷冷瞥他一眼:“早点回家,不准再来这种地方。”
时明宇立刻像乖巧的小学生一样,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时淮之走后,似乎冷场了。
宁成蔺脸色极为难看,他往时淮之离开的方向看了眼,一言不发返回包厢。
其余三人赶紧跟了上去。
但包厢似乎陷入了一片死寂中。
半晌,蒋超然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试图圆场:“对了,刚刚我们说到哪里?”
韩易阳一愣,下意识答:“说到芙芙妹妹到底被那头猪拱——”
“等一下!”时明宇忽然叫停。
“蔺、蔺哥,”
他回过神,面色惊恐地看向宁成蔺,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说出一个连他自己也难以置信的猜想:“拱了芙芙妹妹那头猪,不会就是我堂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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