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梨想,下次她怎么也得穿件有拉链的衣服,不然边寂不会再脱不下的时候用上蛮力。
或许,下次她也能提早说一声这裙子要怎么脱,提早告诉他绑带在哪。
下次……
她现在竟然就在想着下次了。
这次会怎么样她都还不清楚,去他妈·的下次。
毫无招架能力,白色连衣裙丢在了门口的地板上,舒梨被边寂抱到了隔壁浴室。
花洒的水温度节节攀升,热气不断氤氲,镜子蒙上一层水雾,看不清镜子里交叠的身影。
医生说舒梨手上的伤口不能碰水,她不想被花洒的水碰到。
边寂迁就她,只在淋浴间外面。
可是舒梨很快又后悔了。
因为镜子再模糊,她都能依稀可见自己的模样,还有身后的边寂。
仿若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让她看着自己,看着边寂,看着他们。
像凌迟。
在上凌迟自己。
但也更像另一种刺·激,全身血液叫嚣着,因此而喧沸。
……
最后边寂还是帮舒梨洗了澡,没碰到她受伤的右手。
从头发,到脸,到脖子,到手脚躯干。
像给新生的小婴儿洗澡一样,每一处都仔仔细细的,洗干净。
舒梨这时候已经是生无可恋了。
毫无可言。
她又不是小婴儿。
反正也累了,她就躺在浴缸里,由着边寂伺候自己。
边寂开心就好。
可是到后面,边寂自己也进了浴缸。
舒梨抬脚要把他踹出去,但脚被他捉住。
他的吻落在她脚趾的时候,她忍不住嫌弃出声:“你——你一会不许再亲我——”
可是边寂没有听舒梨的,或者是他根本没听到。
一路向上,他用唇碰了个遍。
……
托边寂的福,结束后舒梨小小地睡了一会。
没有丑陋的恶心的脸再出现在她眼前,也没出现在她梦里。
很安稳的,无梦的,睡着了。w,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