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做一次就不计较了么?
赵枕月突然有种被他诓骗的憋屈,犹豫间,发现对方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让她身子莫名一颤。
她努力撑起发软的身体,囫囵遮住胸前,语气试探:“你想要我怎样?”
“别一副怕我要害你的表情。”
陆寅川走来,拍拍她泛凉的脸蛋,笑中带点痞气:“我也是你男人,会像我哥那样对你好。”
像是被毒蛇信子舔过,赵枕月往后闪躲,浑身生起鸡皮疙瘩,防备心尤为的重。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
陆寅川一把掰过她的脸,逼她看他黑漆的眼睛。
四目对视,距离相当近,男人危险的气息压在咫尺之间:“我如果叫你,就乖乖掰开逼给我操,能不能做到?”
“你做梦。”
赵枕月用力挣扎,直到下巴被攥红也没挣脱他的大掌。
却不料,她一句话让陆寅川做出改变。
他松开她,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段不知何时保存的录音,里面都是她被操得嗯嗯啊啊的啜泣和对他的乞求。
赵枕月猛地扑过来,抢手机的动作落空,忿忿瞪着面前云淡风轻的男人:“删掉。”
这会毁了她。
若是东窗事发,他是陆家的儿子,顶多被说教几句。但她不行,她归根到底是个外人,出了事必当第一个被弃掉。
看着女人脸上惊惧的神情,陆寅川不关录音,反而增加音量,眼底的顽劣肆无忌惮:“嫂嫂叫得这么骚,我哥听过么?”
他想把录音给陆怀安?!
赵枕月眼底的恐慌迅速化形,凝结成冰,冻得她动弹不得,声音颤得发怯:“你不能放出去……”
“那就乖点。”
陆寅川用手机拍拍她苍白的脸,关闭录音。
去医院的路上,赵枕月坐在后排,意识混沌恍惚。陆寅川就在她旁边,明明沉默,却带来无形的巨大压迫感,让她胸口闷得发胀,极其压抑。
身体舒爽之后徒留情绪上的怅然。
她次次不长记性,次次后悔。
马上就到晚上下班时间,路上车流拥挤,出租车在交通岗等待120秒的红灯,静如一潭死水的车厢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引人注意。
陆寅川的手机铃声就是那阵风。
他看着语音来电的昵称,停顿的几秒,像是不认识来电的人。
下一秒,听筒内响起一道甜腻的女声:“Miss
you~Lorcan。”
距离太近,赵枕月清晰地听到对方诉说想念,眼睫不受控地颤了下。
红灯一秒一秒地往下减,她极力把自己的注意力投到倒计时的数字上,却还是无法忽略身边男人慵懒的应声:“So?”
在她这里算敷衍,女孩听去却犹如调情。
笑吟吟地示爱:“Daddy,fuck
me
right
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