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月笑了笑,解释说腰有点酸,活动一下。
他点点头,替她将外套扣好。
秦月植没法融入进这一人的恩爱世界中去,在旁边拿着手机玩游戏,消磨时间。周凛月也拿出手机点开了单机小游戏的界面。
企图用这种方式来打消自己的困意。
她是真的有点困了,虽然也才刚过十一点。
院子里仍旧热闹。
有长辈将秦昼叫走,说是有些事要同他讲。
秦昼看了周凛月一眼,后者冲他笑笑,模样乖巧:“我在这儿等你。”
如此,他才脸色缓和,起身离开。
这个地方偏僻,也没几个人经过,秦昼这一走,就只剩下周凛月和秦月植两个人。
秦月植见她玩个消消乐都这么认真,凑近看了一眼,发现她才玩到第十几关。
正好他哥不在,他也没什么顾虑,和周凛月凑起近乎来:“嫂子,之前你和我哥结婚,我没能去婚礼现场。要是早知道是你,我说什么也会去。”
周凛月停顿了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将游戏返回,锁了屏,问他:“你家里人就是那些长辈,现在还是不喜欢秦昼吗?”
秦月植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
他还挺尴尬,毕竟这事儿属于他哥的私事儿。估计是他哥也没和她说过,不然她也不至于来问他。
“我们家那些长辈一个个都是老迂腐,我哥属于重点培养对象,从小就循规蹈矩,按部就班。说实话,别说十几年了,那种活法,十几天我都想自杀了。”
秦月植趁着和她说话的时间,将椅子又往她身旁拖了拖。
“反正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至于具体是什么事,我也不方便和你多说。毕竟是我哥的私事。他出了意外,那些长辈们就把他当成家族耻辱看待了,甚至还不许他回祖宅,说怕脏了秦家门楣。”
听完这些,周凛月的神色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她当然知道秦月植口中不方便多说的私事是指什么。
秦昼在她面前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哪怕是与她坦白这一切时,也是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的。
给人造成一种,他并不在意的错觉。
可那些实打实的冷言与羞辱,又怎么可能做到雁过无痕。
游戏里队友开着麦,问他还来不来。
秦月植打了一行字过去:不来了,你们玩。
然后收起手机,也没过脑子,脱口而出道:“但我觉得我哥没做错,他替他女朋友出头最后蹲大牢这事儿,我觉得倍儿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