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凛月本来想挣开的,最后被他这句话给挡回来。
她沉默几秒,小声辩驳一句:“我们没调情。”
他停下,回头,表情微讶:“我们刚才不是在调情?”
周凛月:“。。。。。。”
那算哪门子调情!
她很认真的在生气好吗!
白天晴好天气,晚上电闪雷鸣。
北城入春之后总要经历上一段阴晴不定的时间。
白天还穿短袖,晚上就冷到要把刚收起来的冬装给重新拿出来。
房内只开了一盏柔光落地灯。
周凛月坐着,双脚踩在床面,眼神有些涣散。
秦昼躺在床上,双手掐着她的腰,虎口处陷进内折的腰线里。
仿佛拼图一般完美契合。
“现在呢。”他轻轻喘气,笑着问她,“算调情吗?”
周凛月说不出话,上身躺下,趴进他怀里。
“别说了。”
他笑了笑,将人紧紧搂着,低头在她肩膀上落下一个吻:“好,不说,都听小月亮的。”
清早才消停,秦昼将床单扔进洗衣机,顺便点了根烟。
二楼露台,风有点大,雨早就停了。
院子左侧的土前些天刚翻过,阿姨说想种些青菜。
这会凹凸不平的地方蓄满了积水。
他呼出一口薄烟,听见楼梯处放轻的脚步声,回头一眼,是阿姨。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套。
秦昼起身的同时把烟给掐了:“您一整晚都没睡?”
阿姨笑道:“睡不着。”
秦昼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又问她:“有话要和我说?”
阿姨从小看着秦昼长大,从前他话就少,虽然在先生的教导下,温和待人,谦逊做人。
可阿姨是知道的,有时候骨子里的东西改变不了。
谦逊和温和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