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成念念想着的时候，时阮已经落下最后一笔，但是符纸上没有微光。
也就是说，这符没成。
“怎么会没成？明明步骤都对了啊。”成念念百思不得其解：“我能看看这张符吗？”
“可以。”时阮将符给她，若有所思的开始画第二张符。
灵力和阴气毕竟是不一样的，落到符纸上也应该是不一样的量，这种符纸能够承受住成念念那种程度的灵力，但是它对于阴气的耐受度却稍微低了一点。
那就削减输入的阴气就好了。
这么想着，在成念念检查时阮画的第一张符纸的时候，她就开始画第二张了。
“我知道了，你这是阴气太多……”成念念研究了好一会儿，终于研究明白，她刚抬头要和时阮说，就看到时阮面前摆着一张画好了的平安符。
成念念：“……”
她嘴角抽了抽，心中忍不住有些挫败。
尤其是时阮画完这一张之后就开始画第三张，成念念没有在她画符时候打扰她，只盯着她想，如果时阮是人，应该天赋比她更高吧？
这么想着的成念念在看到时阮画的第三张符之后失态了。
时阮通身都是魂体和阴气凝聚而成，她能用阴气画符，虽然这好像奇怪了点，但是也不是不能发生的，最多就是符会变得有点奇怪。
可第三张符，那上面饱满浓郁的分明是灵气！
这是用灵气画成的符咒，就是……和普通的玄术师画出来的是一样的。
可时阮是一只鬼啊！
哪怕时阮再是温和，表现得再是像人，成念念也把她当朋友了，可她只要天眼还在，就能一眼看出来时阮是鬼。
这……这怎么可能呢？
成念念震惊到失语，甚至好半晌说不出话，时阮看着成念念一脸茫然震惊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下：“念念，你为什么看起来很震惊？”
“这……你……你用灵气画符？”
“灵气也好，阴气也好，不都是天地的馈赠吗？它们在天地中互相依存，那我用阴气引动灵力其实也不奇怪。”时阮解释。
成念念：不，这哪里都很奇怪好吗！！！
“你让我冷静一下。”成念念捂着脑袋眼神涣散，好半晌才缓过来：“……那你……你真的可以学玄术。”
时阮眉眼弯弯，毫不掩饰自己的高兴：“对啊，我能学了。”
能学啊……
成念念心情有一瞬间的沉重，她盯着时阮，心中却在挣扎。
她之前愿意教时阮，其实也是觉得时阮学不会，而只要时阮不失控，让她知道玄术师的手段也未曾不可，毕竟总有些邪修可能觊觎时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