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他怎么这么喜欢吃她?!
“理理我吧,绪织里。”
边渡契的语气半是撒娇,嘴角弯出漂亮的弧度。察觉到她的失神,他干脆不再等她回应,吻从腰腹往下,落到少女圆润的大腿根处,那里还残留着他的指痕,隐约、模糊的樱红,像洁白杯壁上挂染的口红。
“好痒、嗯、我真的特别怕痒!”异性薄热的气息喷洒在娇嫩肌肤,绪织里不受控制弹了弹腿又被压住。
“别动,乱动的话我可保证不了等下会发生什么。”边渡契伸手把少女皙白的大腿压成M型,薄而有力的手臂肌肉线条和有些嘟嘟肉的腿比在一起,他又弯眼笑了笑:“明明最喜欢拉着我到处胡跑,每天蹦蹦跳跳个不停,身上的肉倒是意外的软。”
“我才没有……是阿契太不爱运动了。”她伸手想去挡住恋人的视线,手又被紧紧抓住,边渡契蛊惑的话语脱口而出:
“明明还很想要吧?这里还在流水噢。”
私密处在灯光下一览无余,被手指亵玩抽插刚刚送入高潮的小穴还透着淫荡下流的嫣红,随着身体主人的轻微颤抖,小逼正一张一合翕动着,爱液孜孜不倦地从穴口流出,身下床单被彻底沾染打湿。
绪织里羞耻地几乎发抖,“别看了!阿契…”
她半祈求叫着边渡契的名字,妄想唤醒他的怜爱,好让自己脱离这副场景。
“你在发抖吗?绪织里。”
微凉指尖在小阴唇随意点了两下,他语调淡然。
边渡契并不是很强势的性格,反而很多时间他们之前都是由绪织里做主,去什么地方、晚上要不要吃夜宵,是吃甜品还是日料?假期时间安排……
几乎只要绪织里提出的,他都只负责点头说好,最多嘴上冷冰冰刺两句,然后乖乖陪她,尽力把她期待的每件事做到最好。
他们之间,一向如此。
但不知道为何边渡契总是很热衷在床上不痛不痒欺负绪织里两下。
当然该低头摇尾巴的时间一刻也没少。
“唔!”他指尖的凉意传来,明明是想说出阻拦的话语,出口却是不成调的娇泄,小逼更是迫不及待吐出一波又一波甜蜜液体。
他伸出舌头把柔软敏感的阴唇完全包裹在口腔里,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在他卖力舔舐下更加敏感脆弱,“不行!真的不行、不要舔了——”
本就处于不正常剧烈情潮的穴肉被少年温热的舌尖戳弄翻搅,阴蒂被碾得红肿发麻,淫水还来不及流落就全被吞入腹中,她忍不住绷紧双腿,一刻尖麻的快感从小腹处喷涌而出,在每处肌肤上肆意蔓延,“阿契、哈…不行!要到了、真的不行了、啊——”
甬道猛地收缩,丧失神智的快感汇集到大脑乍出白光,眼泪大滴流出,睫毛快速颤动着,她无意识说着胡话,零碎拼凑出此刻最真实的感受:“哈、好爽……阿契、舔的我好爽、”
身体此刻全由欲望支配,为了延长快感,她绞紧腿死死把边渡契夹在自己的小逼上,挺动肉臀主动去蹭他的唇和鼻,边渡契也不恼,反而十分配合地把舌头伸进痉挛的小逼里胡乱抽动戳插,冒着窒息的风险心甘情愿侍奉面前的人,姣好的容貌却做着野兽般的举动,全心全意舔逼,胃里盛满了绪织里流出的淫水,刚刚洗过澡、干爽的额发也被浸湿,连睫毛也串连着她的爱液,应该是狼狈不堪的画面,本人却乐在其中。
不消片刻,她晃晃悠悠被恋人送上了高潮。
恍惚,理智像一千块破碎拼图般要一点点重新拼起,绪织里只能默默躺在床上发呆,以此来消耗身体负荷出的快感。
所以,她未曾注意到边渡契是什么时候起身给她拿杯子喂水,又是什么时候解开了自己的内裤,露出早就胀痛难耐的阴茎。
“绪织里,喂、绪织里。”
绪织里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算作回应。
边渡契轻柔抚上她的脸颊,揩掉绪织里眼角积的水份,“好乖,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根本就没听到边渡契说了什么,只是微微点头,一副被人玩坏的淫乱模样。
好累……真的好累。
他扶着性器一点点蹭进腿心,那里还是滑腻无比的状态,伞状的顶端慢慢顶进穴口,宣布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我插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