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想下一瞬,燕怀瑾俯身落下一吻:“躲什么?”
二人撞上目光,只见他神色万分认真:“裴绾绾,莫怕,我也有疤。”他拉起裴筠庭的手,覆在肩侧一道凸起的疤痕上,“你看,我们都一样,我怎会因此嫌弃你呢?你与我这样契合,我高兴还来不及。”
闻言,她眼眶湿润,泪珠映着璀璨的光。
“别哭了祖宗,成吗?”
“我不”裴筠庭抬起手臂,遮盖眼睫,撅着嘴,瓮声瓮气道,“你说不哭就不哭,那我多没面子。”
燕怀瑾笑她:“幼稚鬼。”
说来两人都觉得好笑,唯一一次猜不透对方的想法,竟是在感情这件事上。
迟迟不敢确定,患得患失。
最开始裴筠庭以为他亲自己不过是鬼迷心窍,亲完赖账不肯认,为不破坏两人的关系,她装聋作哑,闭口不谈。
她想,自己实在是个彻头彻尾的缩头乌龟,可因为眼前人,又无端生出些许名为勇气的东西来。
世间千百词中,万物美好聚集,莫过于“你与我最相配。”
“别哭啦。”他轻柔地吻去泪痕,“我还没开始呢,你便这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肏哭了。倘若一会儿真插进去了,不晓得又要哭成什么样。我该怎么哄,嗯?娇气包。”
今夜他嘴里就没个正经的。
“你看着办。”
不多时,抽泣声就变成了此起彼伏的娇喘。
她被迫抬起腿,将粉嫩湿润的小穴暴露在他眼前,紧接着两根手指碾过花核,所到之处皆引起阵阵战栗,使她不自觉地扭起腰来。手指迎合喘息一进一出,她几乎要溺死在这快感之下,肩也颤,声也颤。
像是伸进池塘拨弄,水渍声清晰可闻,她既羞涩又兴奋,穴肉吸着手指,一张一翕。
燕怀瑾抽出手指,上面缠绕着晶莹剔透的蜜液,穴口也被插出了记忆,恰好形成两指的大小。
阴茎完整地出现在眼前时,裴筠庭险些倒吸一口凉气——这东西还会胀大吗?为何瞧着比上一回更粗?
然而她很快便顾不上这些了。
阳具硬得不行,粗长且翘,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对着穴口重重碾轧摩擦,翻涌浪潮。
“嗯嗯嗯啊——”裴筠庭攥紧床单,根本抵不住他的攻势,腰肢瘫软,沉沦成潋滟的春色。
硬物挺进的瞬间,二人皆发出一道谓叹,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最开始只是缓慢地进出,而后快意上头,便用力摁着她的腰肢抽插,粘腻的水声短促而又急切。
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1,裴筠庭被撞得摇晃荡漾,红唇翕动,身体因触及内核又颤栗了一下,仍咬着手不肯喊出来。
尚来不及思索,欢潮便搅乱识海,欲望如雨后春笋般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冒出来。
阳具狠狠向最深处挺进,使得裴筠庭小腹间都鼓出了点形状,丰腴的花瓣泥泞不堪,隐隐有红肿之势。
“燕怀瑾我好像,好像要到了哈啊。”
“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