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几乎瘫软在沙发上,连手指都不想动。
“哥哥怎么哭了?”傅云青用手指沾了沾他眼角的泪水,放在嘴里品尝,“有点咸。”
“谁他妈哭了!”詹鱼的眼眶泛红,没什么力气地扯了下他的衣服,“别吃,你是狗吗?怎么什么都吃!”
那只手刚刚还帮他……
詹鱼这下不只是眼睛红,脸上的红一路烧到了脖颈,消失在领口尽头。
“我去下浴室。”傅云青亲了亲他的眼皮,站起身。
詹鱼躺在沙发上,浑身没劲儿,偏头只看到傅云青的腿,在往上一点………
詹鱼红着脸收回视线,只从轮廓看,这家伙似乎是比他要优越一些。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地转动,詹鱼盯着挂钟,分针从3,转到了6,再到9,浴室的水声都没有停。
眼皮子越来越沉,他含含糊糊地想,这人不会是昏倒在浴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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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詹鱼醒过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懵,他低头看了眼,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关于昨晚的记忆潮i水般涌进脑子里,扯着衣服闻了闻,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还能闻到那股味道。
詹鱼手指蜷了蜷,假装自然地松开手,本来就皱巴巴的t恤睡了一晚上更皱了。
“操。”詹鱼没忍住骂了一声。
“操什么?”
詹鱼闻声抬头,这才发现自己房间的门没关,傅云青就站在门口,房间的窗帘是拉上的,他站在门口,挡住了唯一的光源。
“我怎么回房间的?”詹鱼问,“怎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
他昨天好像是在沙发上睡着了。
“抱你回来的,”傅云青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微微顿了下,“衣服我不好脱。”
詹鱼想说有什么不好脱的,就这么两件,但想到昨晚的事情又闭上了嘴。
“哦,”詹鱼搓了搓脸,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般问,“早上吃什么?”
“出去吃吧,”傅云青说,“昨天睡得有点晚,早上没来得及做。”
詹鱼飞快地瞥他一眼。
睡得晚……这他妈怕不是要肾虚?
傅云青无声地笑笑:“做了几张试卷。”
詹鱼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等门关上,他才揉了揉通红的耳朵,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误导他!
换好衣服,詹鱼找手机,没找到,最后是在沙发下面找到的手机,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
找了个充电宝充电,手机刚开机,就是一顿狂震,给詹鱼手都震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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