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这不行啊!再任由这么议论下去,咱苏家的脸都得给丢尽!”老大似乎第一个受不了了,跑到老村长面前进言。
这一次,老五难得没跟他对着干,跟着一起诉苦:“爹,我这一去隔壁村子里干活,人家就跟我打听这事,说得贼难听,我都没脸在人家那里干活了!这要继续传下去,保不齐能传到清扬镇,这样咱家岂不是要丢人丢到清扬镇去?”
两人这么一说,老村长眉头皱成“川”字。
他闷着气一声不吭,可一转身就去了苏家。
经过这么多天,苏家新院主房已经盖起来一半的高度,工匠们在苏家渴了有开水泡的茶叶喝,饿了有赖氏做的窝窝头吃,干活劲头都是足足的。
而这天,苏家在忙碌之中,还迎来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
那客人驾着一辆驴车,一到了村子,就按照先前得到的地图寻到了苏家的位置,见着旁边有干活的工匠还专门问了,确定的确是苏家,就不客气的喊了门。
开门的是柳氏。
她上上下下打量驾着驴车的中年大汉,吐了口瓜子皮问道:“你找谁?”
客人以为她是赖氏,也一眼打量过去,虽然和自己想象中的雷厉风行的形象相差甚远,但还是带了十二分的恭敬下了驴车,俯首作揖道:“您好,打扰了,我来找令郎渐闻兄弟。”
柳氏知道他是把自己认成赖氏了。
不过,她很享受被人当做是这家女主人的感觉,所以并不说破,而是以一副女主人的姿态,高高在上的请他进门:“进吧,渐闻在家呢。”
说完就转身走掉,并不招待,搞得来客很是一头雾水。
倒是这时候苏小婉端着刚烧开的热水,要往隔壁送,看到来人一怔:“吴大叔?”
来客也就是清扬镇老吴木匠铺的老板吴庸看见她,立时一笑:“哟?总算见着熟人了!”
“快请快请!我叫我嫂子来招待您!”说着,就回头大嗓门的开始喊人。
这一喊,把赖氏跟宋青衣都喊了出来。
宋青衣一看是他,连忙咳嗽一声,使了个眼色。
吴庸一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转头看向赖氏,一眼就觉得这才是宋青衣先前言语中那个苏家的女主人赖氏,明白自己先前是搞了个乌龙认错了人,忙迎上去,以十五分的敬意鞠躬作揖的问好:“您好,我是苏公子的朋友,今日特来拜访,叨扰了!”
“渐闻的朋友?怎么会?您真是太客气了!快请进!”赖氏一听是儿子的朋友,满脸热情的将人迎进了门。
宋青衣在一旁将大门完全打开。
吴庸赶着驴车进去。
这时候,苏小婉从隔壁送水回来,一进门就咋咋呼呼的喊道:“吴大叔!您可算是来了!那椅子您做出来了吗?”
“椅子?什么椅子?小婉,你哥的这位朋友,你认识?”赖氏奇怪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