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琴恶毒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这小畜生让自己受伤,她非得将这笔账还回去不可。
赵琴的额头已经不再流血了,但是血污结成的痂却顺着鼻梁一直延伸到脖子下面,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恶鬼。
“可是”男人不想在楚黎身上留下痕迹。
“哎呀,伤在手臂上又看不见,再说了,抽血的话不是还有另一只胳膊吗?你再不快一点的话,他就要失血死了,到时候我们什么都拿不到。”
楚黎的血的确越流越多了,黄飞已经把男人药箱里的棉球全拿出来按在了他手臂上。
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让楚小黎原本分外明亮的双眸都失去了色彩。
男人让黄飞把楚黎平放在了床上,赵琴则拿来了一节蜡烛点燃后放在了他旁边。
没有趁手的工具,男人就拿出了药箱中的听诊器放在火上烤了起来。
赵琴在一旁兴致勃勃的不断怂恿,黄飞将棉球拿起来一些,楚黎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但他没说话,反而又开始扮演起了兢兢业业的“打工人”,将棉球捂了上去。
蜡烛的火苗太小了,听诊器烧了半响,也只是表皮黑了一些,于是赵琴掏出打火机又点了一支。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止不止血的问题了,几个人凑在一起都想要将楚小黎对他们的伤害报复回去。
黄飞的视线一直在楚黎那张惨白的脸和蜡烛之间来回流转,完全没有注意到楚黎在他看火苗的间隙都干了什么。
但是打火机响起的声音还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楚黎将打火机扔在了一旁堆放着的破旧衣物上,黄飞手忙脚乱的赶紧将被点燃的那件衣服踢开,又拿到了靠近门口的位置去。
那里没有衣服,只有一堆破木头,相比起来似乎是要更加安全一些。
听诊器已经被烧的泛红光了,但男人却只想让它变成烙铁一般的东西。
在如此娇嫩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杰作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如此变态的想法很显然一旁的赵琴对此很有共鸣。
黄飞对那件衣服连踢带踩。
赵琴不耐烦道:“慌什么!去拿盆水来浇灭不就行了!”
“哦哦”,黄飞表情蠢蠢的点点头,但眼中却不知在飞速掠过些什么。
他离开屋子之前甚至还不忘记抬起楚黎另一只手,让他自己按住棉球。
随后推门出去,又将其“彻底”合上,楚黎躺在木板上的脸本就是朝向门口的,但他却没出半点声响。
黄飞轻手轻脚落锁的时候正好对上了他那双死灰一样的眼睛,莫名其妙打了个冷颤。
他嘴里小声嘟囔道:以后就算是变成孤魂野鬼了也别怪他,打火机是楚黎扔的,火是他放的,而自己不过是发挥了一点点小作用。
赵琴对他动辄打骂,里面的男人每个月都会来“吸他们的血”,而楚黎害的自己不止被平白无故揍了一顿,甚至这个月还被抽了两次。
所以这些人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