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之因，今日之果。
这也正好印证了大道因果。”
姜七夜神色平静，目光冷漠如铁。
他全力催动混沌法珠，加持万法之源扩散，让万法之源渐渐形成不可阻挡之势，准备席卷全宇宙。
此刻。
他的法身在迅速走向毁灭。
他没有感受到痛苦。
只是感到有点惋惜。
他修炼至今已经有三千年，这具金甲法身足足融合了百亿年修为，达到了虚无、混沌双天尊的至高境地，还是全属性大帝。
然而，如此强大的法身，都没怎么用过，就要自我献祭毁灭了。
对此，姜七夜内心还是有点遗憾的。
但也没办法。
面对一群三劫以上的宇宙巅峰老怪，他打是肯定打不过的。
能拉着祂们一起回炉重炼，已算是一种最高形式的成功了。
看着死亡漩涡渐渐吞噬了自已的腹部，渐渐蔓延到了胸口和双腿，姜七夜内心深处，竟然有种莫名的释然，还有一丝丝的希冀和期待……
混沌至尊却是愤怒的冷哼道：“就凭你，也配与我谈因果？
姜七夜，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既然你自不量力，那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大道因果！”
宇宙重启的齿轮已经隆隆转动，混沌至尊想要正面阻止，几乎没有可能。
祂的最佳选择，就是彻底抹杀姜七夜，让姜七夜的算计落空，也让混沌法珠失控。
如此一来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祂手掌一翻，释放出一道金光。
金光迅速变幻，化为一条三丈龙影。
那道龙影睁开眼睛，远远的看着姜七夜，双爪结印，口中发出人语，念念有词：
“道法天地，因果循环，天命在我，万灵归一……”
这一刻，混沌至尊启动了五百万年前的一道布置。
这是祂在五百万年前，为姜七夜量身打造的命运枷锁，也是姜七夜永远无法摆脱的桎梏和诅咒……
“嗯？什么东西……”
姜七夜看到那道龙影，不由的眼皮一跳，眼底闪过一丝狐疑和警惕。
一股强烈的直觉告诉他，那东西很危险，也很麻烦。
突然，他心头一震，一股强烈的疲惫感袭上心头。
这种疲惫，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疲惫，源于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