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猛地想起,自己对周家小姐说的“不准觊觎我的男人”那句话。
她瞬间脸红:“你那个时候就在???”
荆沉玉没说话,但眼底有些似有若无的笑意。
“……你全都听见了?”
昭昭推开他,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涨红着脸跑回了屋里。
荆沉玉停在门外没进去,昭昭在屋里等了半天没等他追过来,生气地跑到门口看着檐下的人。
“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荆沉玉一本正经:“等你平复一下。”
“???”
“免得你见了我更无所适从。”
昭昭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他还不如不说呢!现在才是最无所适从地好吗!
“荆沉玉!”
“我在。”
“我可真是……”
到了嘴边的“讨厌你”没说出来,看着他眼底难掩的纵容与温柔缱绻,他自己大约都不知道他现在的眼神有多晃眼。
昭昭心底因他直男发言升起的不满全都消散了。
她默默上前,抱住他,在他怀里蹭蹭,闷闷地说:“我好爱你。”
荆沉玉比她还没想到会是如此的走向。
他僵了一瞬,全身都跟着柔软下来。
回抱住她,吻了吻她的发顶,他声音很低,有些赧然地涩涩道:“我……也很爱你。”
……
习剑阁外,荆夫人看看这忽然升起的结界,嘴角是散不去的笑意。
她回了铸剑阁,见到荆家主后,语气复杂道:“是我想得不周到,早该让那侄女离开。”
“家中事多,你只有一个人,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很正常。”荆家主正在摆弄新得的铸剑石,话说得随意而和缓,有种与别人都没有的温柔在里面。
荆夫人看着他,看了许久,忍不住说:“我方才见玉儿与昭儿在一起,不知怎的,就想到当年的你。”
荆家主手上一顿。
“你那时还能行走。”荆夫人有些惆怅,声音偏低。
荆家主放下了手里的石头,操纵轮椅来到她身边。
“为何突然提起这个。”他面色有些冷,“我说过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荆夫人看着丈夫,其实很不明白。
荆家主对不能行走的事,不准任何人提起,似乎很在意这个。
可她作为妻子,怎么会看不出,他心里对这件事并非真的介意。
他在意的可能是这件事会牵连出什么的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知道他为何突然不能行走。
也一直搞不懂,他到底有什么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