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眠被扯着,忍不住道:“就这么走了?”
“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你没见他一点想动手的意思都没了吗?”
“我没看见啊!”
昭昭无语地瞥他一眼:“我看见了,所以你可以跟我走了吗?赶紧找路离开这地方,你不觉得这里很热吗?”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点热。”夜月眠扯了扯衣领,四处看了看,蹙眉道,“本座被镇压五百年,沧海桑田的,竟一时不知这是哪里了。”
昭昭没理他,这里大得看不到边际,前面很多长桥,桥底全是岩浆一样的液体,掉下去是什么下场可想而知。
夜月眠突然戳了戳她:“他们跟上来了。”
昭昭一顿,脚步放缓。
荆沉玉到底是比夜月眠靠谱得多,始作俑者不知道这是哪里,他好像知道。
他带着金盼儿从他们身边经过,连个眼风都没施舍过来。昭昭不免想起他在床上的样子,看上去这么冷硬冰雕似的人,在床上其实也会有意乱情迷的一瞬。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但让人只看过一眼就一辈子都忘不掉。
“跟上去。”
昭昭的话现在对夜月眠来说就是圣旨,他不想跟也得跟着。
四人前前后后一起走,金盼儿跟着荆沉玉,鹅黄色的娇俏身影与道袍染血的美强惨剑君实在般配,落入昭昭眼里,都不得不为金盼儿在书里的官配而担忧了。
原书里的金盼儿与师兄顾灵皇是he结局,虽说金盼儿这位反差萌的小仙子性子有点活泛,比较颜控,喜欢追着帅哥玩,但在她心里,师兄顾灵皇有着无可取代的位置。
那些个她垂涎过美色的男子都是过眼云烟,最后弱水三千,她只取师兄一瓢。
不过如果那些男子中有一个是荆沉玉可就不好说了。
昭昭紧盯着他们的背影,琢磨着这件事能不能拿来利用,夜月眠却把她的出神关联到了儿女私情上。
“你不会是醋了吧?”
昭昭差点跌倒,连带着前面的荆沉玉也跟着停了一下。
不过两人很快恢复从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看你是被关在镇魔渊太久,脑子都不清醒了。”昭昭嫌弃地一扫前面,“我醋?因为他?你好像有那个大病。”
她说话太难听,夜月眠都快习惯了。
他边走边道:“那你盯着他们一脸复杂干什么?”
“我在想事情。”昭昭烦躁道,“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被嫌弃至此,夜月眠又开始不习惯了。
他阴沉半晌,觉得自己不爽,也要别人不爽,如果这个别人是荆沉玉那就更好。
他故意放大声音说:“闲着也是闲着,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不如我们聊聊。”
昭昭怪异地看着他。
“你把他睡了,我知道。”他大声道。
金盼儿一个不稳差点摔下桥去,荆沉玉不能用灵力,就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拿手扶住她。
金盼儿触碰到他冰冷的手一时脸有些红,赶忙站好说:“多谢君上。”
随后又想起魔尊的话。
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