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莺也看见了时春手里的令牌,点了点头,“那时春姐姐去吧,我守在门口。”
时春见秋莺信了自己的谎话,转过身后松了一口气。
一出了东宫,她便直接前往西直门。
路上碰见的医官全都关门了,药材铺的药材也都被秦阙收购了救助成片的难民了。
时春只能去找秦阙。
当差的不是昨天那个小哥,而是另一个,瞧着面生。
时春知道秦阙不想见祝蘅枝,只好先拿着她的令牌和小哥说:“太子妃娘娘有事要问陈詹事。”
小哥有些疑惑地重复了一遍:“陈詹事?”
“对,一些关于东宫很要紧的事情。”
小哥见她语气笃定,于是拿着祝蘅枝的令牌去找了陈听澜。
不过多时,陈听澜便出来了。
他看见只有时春一个人,心中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只好招了招手,让时春进来。
等到了四下无人的地方,时春才压着哭腔和陈听澜道:“陈詹事,求您和太子殿下说一声,救救我们娘娘。”
“太子妃娘娘怎么了?是东宫出了什么事吗?”陈听澜一脸着急。
毕竟在现在这样的时候,秦阙这边最忌讳的就是祸起萧墙,后院失火。
时春简单地将昨天和今天的事情和陈听澜说了,又补了句:“奴婢也不知道是昨天过来的路上染上的还是回了东宫的事情。”
陈听澜略微一沉吟,先安抚了时春的情绪,又说:“你且在此地等着,我去找殿下,这么大的事情,殿下不会袖手旁观。”
时春用帕子擦干了自己的眼泪,朝着陈听澜点了点头。
秦阙这些日子在西直门处理灾情,也是命人寻了许多医术来,看看能不能从上面找找方子,此时听见陈听澜进来,抬了下眼,看见了他手里攥着的令牌,语气有些不耐烦:“她又来了?告诉她,孤很忙,不见,让她回东宫好好呆着。”
“不是,是娘娘跟前的婢女来的。”陈听澜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