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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是很想的。
不泛有学生很早就搬出去不在学校里住了,学校对这方面管控虽然严格,但也不是绝对禁止。只要写好相关声明,说清楚是学生本人自愿搬离宿舍、出事与校方一概不相关,校领导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沈苏御说,沈老师会同意吗?好希望他能不要拒绝呀……
一个星期后,沈苏御回来了,穿了件黑色的风衣。温浅摇着尾巴,琢磨该怎么跟沈教授开口呢……
沈苏御特地给温浅带了当地的特产,是一种很鲜甜的鱼片。温浅知道了沈教授应该是去的一个沿海的小城县,并且经济并不发达,因为这个鱼片虽然包装很整洁,但也相当简陋。以沈苏御那有钱程度,再接地气也需要买相对来说更能凸显身份的礼盒类包装特产。
除非真的是没有好一点儿的了,买回来的这种简陋的就是最能拿得出手!
那天晚上,沈苏御没有顾及行程的疲惫,亲自下厨做了很好吃的晚饭。温浅更开心了,体贴地给他打了下手,两人亲昵地吃完晚饭,温浅感觉到沈教授这一趟回来,似乎是相当思念她,晚饭后,还抱了抱她的腰,笑盈盈看着她问她有没有变胖。
温浅当然没有变胖!日思夜想,不都是应该消瘦的嘛!她好开心地窝在沈教授的面前,摇啊摇啊摇,举拳头说“没胖没胖!”。沈教授突然就把她拉近了怀中,手掌插入发丝间,摸着她的脑袋,
“好香。”
“是刚洗的头吗?”
“……”
温浅的小脸蛋红成了大熟虾。
太太太、太亲昵、太暧昧了……
这已经不是一个老师和一个学生,更可以说,已经不再是单单合租室友的关系了……
沈苏御揉着温浅的脑袋,两人静默,剩了汤汁的盘子还堆放在餐桌的面上。外面风吹过,沈教授突然抱起了温浅,
将她抱上了三楼。
房门被踢上,屋内没有开灯,沈教授将温浅很轻很轻地放在了柔软的床铺里。被褥间都是阳光的味道,那是今天白天,温浅趁沈苏御回来前,特地拿下去亲自晒的。
沈教授俯身压住了温浅,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温浅脑子在被放在床上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傻掉了,痴痴地望着愈发接近的沈苏御。沈教授拉起温浅的一条腿,叩在腰侧。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像是家长要哄小孩子睡觉的架势,温浅听到沈教授的呼吸声缠上了她的耳鬓,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花。
“是真的、想你了。”
他低声道。
温浅看过无数个小黄片,多么限制级的、男女男男都有,她不傻,她很清楚这种桥段下,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什么……
那都是她无数次希望得到的,后来她都不去奢望了。
沈苏御解开了温浅的居家服,炽热的温度欺压而来。经久缠绵,温浅差不多就剩下了手腕上挂着的那串皮筋以及最隐秘的地方还没被他给抹去,她感受到了沈教授的气息在变化,变成了她前所未有、从未见过的陌生!
直到那片布料的边缘,被人缓慢地勾了起来。
温浅阅h篇无数,却从未见识过如此真枪实弹的。实在是太令人无法想象,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无法思考。
也不知道是下意识的还是从内心深处的本能,温浅就在沈苏御的手指即将深入那一瞬,
忽地往后缩了一下。
“老师……”
女孩的声音,已经颤抖到变了所有调。
夹杂着浓重的哭腔。
她应该是不惧怕的,只是有些迷离,湿漉漉的大眼睛,涣散地望着沈苏御。沈教授沉默地看了她半天,
半晌,忽然重重地叹了声气。
微微粗糙的指腹,揉捏上了温浅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