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敢有任何表现,毕竟她现在拿不准陆靖炎走的什么路数,但从之前的反馈看,好像她越挣扎排斥对方就越蹬鼻子上脸,相反,如果她听话顺从,他也就没那么过分。。。。。。
卧槽!他这一世莫不是要往偏执腹黑变态的方向走???言玉摇了摇头,想驱赶掉自己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但越是这样,想的反而越多。。。。。。
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陆靖炎一身黑地闯进自己的房间,好看的双手被黑色皮质手套包裹住,他一边靠近躺在床上熟睡的自己,一边将手里的黑色皮鞭挣了挣。走到床边,他伸手将脖颈上的领带扯下,嘴角勾勒出一抹性感又危险的笑容,然后。。。。。。。
“言玉?”陆靖炎的声音将沉醉在幻想中的言玉叫醒,她有些迷糊的转头看了看对方,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我,我刚刚在想什么?!她慌乱地扭回头,发现车已停稳,便想逃下车却发现安全带还没解,只能转动着身子试图用右手去勾隐藏在座位边上的按钮。
“手腕不疼了?”陆靖炎松开言玉的左手,眼疾手快地掐住了对方的右手臂。
“唔。。。。。。。”言玉低头,不敢与他对视,像是怕被对方发现自己刚才在脑海中编造的画面一样。
“啪嗒。”安全带被解开,陆靖炎意味深长地瞅了她一眼却除了“下车吃饭”再没说什么。
言玉仿佛得到了特赦,“嗖”地一声就蹿下了车,那动作的灵活程度根本不像是她这个身高165,体重120斤的小胖胖能做到的。
*
“想吃什么?”陆靖炎的食指在点餐IPAD上轻滑。
“都行。”言玉乖巧地回答。
“红烧ròu有吗?”陆靖炎抬头问站在旁边的服务员。
“呃。。。。。。先生这道菜咱们这里暂时没有。”服务员满脸黑线,他们这里是西餐厅!西餐厅怎么可能有红烧ròu?!
“哦。”陆靖炎有些失望,然后在屏幕上接连点了好几下,转手递给服务员,“先这些。”
“好的,先生,请稍候。”服务员微微欠身,转身朝吧台走去。
“这么好玩?”陆靖炎打量着坐在对面的言玉,见她低着头,手指捏着桌布来回摆弄,一点一点折叠起来,然后再松开,来回好几次也不见腻。
“啊?呵呵呵。。。。。。”言玉手下摆弄桌布的动作顿住,然后松开,一手扯着一边,另一手在桌布上扑了扑,就像是做错了事被抓包的小孩,试图挽回的动作虽然有些幼稚但又很可爱。
“手腕怎么样了?”
“没啥事。。。。。。”
在医院的时候医生已经说了,就是杵着了,回去养两天就好了。但陆靖炎不放心,非要拍片确认。医生拗不过他就同意了,反正你愿意花钱,拦也拦不住。
检验结果可想而知,跟医生的诊断一模一样,给开个喷雾就让俩人回去了。
“不谢谢我?”
“啊?”言玉错愕地抬头,见陆靖炎正好似以暇地看着她。
谢你?谢你什么?!要不是你,我能遭这罪?!言玉想不明白陆靖炎的脑回路,她不开口回怼,但面上的神情却将心里的话表现得明明白白。
“你好像。。。。。。很不忿?”
怎么看起来气呼呼的,陆靖炎疑惑。
前两天他又做梦了,梦到了言玉在公司里的日常,被欺负得属实有些惨。他不知道真实世界的她是不是也是如此,于是推翻了原本制定的计划,决定不管怎么样,先去给她撑撑腰总是没错的,这怎么还不领情?
他这些日子一直在琢磨自己和言玉,以及那个梦之间的联系,发现只要自己跟言玉走得近一些,梦就不会出现。但如若好长一段时间不联系,梦就又会出现。它就像是一个经过设定的闹钟一样,时刻提醒着自己走进她,走进她,走进她。。。。。。
这边陆靖炎还思索着,那边言玉出了声,“你要是不来,我不能受伤。”她的声音很小,但明显带着情绪。
这是委屈上了。。。。。
陆靖炎的睫毛轻颤了下,心中涌起想把人抱在怀里的冲动,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怨我呢?”
言玉被陆靖炎那低低的,带着些缱绻和宠溺的语气激了一下,别别扭扭地开口,“。。。。。。没有。。。。。。”
说实话,她不熟悉这样的陆靖炎。上一世的冷漠在这一世荡然无存,相反,他还总能在无意间给自己造成被珍视、被喜欢的错觉。这让她经常乱了章法,会忍不住多想,忍不住期望。。。。。。但理智又会在四下无人时回归,提醒着自己不要做白日梦,一切都是假象。
言玉最近的苦恼也源于此,她被陆靖炎搞得越来越守不住本心。可明明知道往前迈一步就是万里深渊,她仍掐不断自己的念头。念想就仿佛是一粒种子,被播种在土里,浇了水就会自己发芽,再浇点水就会越长越大。。。。。。
所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