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东西送出去许久,朝廷那边都没有任何批复。安禄山心中大叫不妙,赶紧托了长安那边的心腹去查探,便得到奏折和密信都被杨国忠给劫了去的消息。
“这个混蛋!在这件事上竟然也敢和我对着干,我看他是吃姓崔的亏还吃得不够多!”安禄山无力大骂。
只是,他也不敢太高估杨国忠了。那不就是个拎不清、看不远的货色么?
当初和李林甫对着干时,他就让崔蒲捡了多少漏;现在换做自己上位,他又开始如法炮制。反正杨国忠的宗旨就是——只要能让自己的对手不开心的事情,他一定会去做。而只要做成了,他就开心了!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后,安禄山毫不怀疑,当即信以为真。
然而慕皎皎很快就又收到了一封从长安寄来的信,她唇角便泛起一抹冷笑——“我这位好师兄,他再找主子都找到我这里来了,投名状都递了,夫君你说我们收还是不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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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禄山脚下一动不动。“本节度使今天是特地来见崔夫人的。”
“娘子在照料郎君,也没空。”小四儿便道。
反正,这两个人都不给你见!
安禄山突然笑了起来。“崔副使不会是因为舍不得几匹马,就不敢再见本节度使了吧?”
“安节度使您要是这么想觉得心里会好受点的话,那就当是如此好了。”小四儿依然是不咸不淡的态度。
安禄山闻言便目光一凝,盯着小四儿看了许久。
小四儿昂首挺胸,大胆与他对视。
两个人对着看了许久,安禄山才又扬起满脸的笑:“你这个人倒是胆大得很,和崔副使一个样。罢了,既然崔刺史胆小不敢再如当初一般与我对峙,我也不勉强。只是……我但愿你们还能一直这么胆大下去。”
“借您吉言,我们会的。”小四儿笑眯眯的点头。
安禄山这才调转马头,一挥鞭子往自己的驻地而去。
“我的天!”等人走远了,小四儿才终于松了口气,赶紧双手抱肩一溜烟往府里头跑了进去。等见到崔蒲,他的眼泪便哗啦啦的开始往下掉,“郎君,以后这种事您就别让我去了行不行?那个安禄山眼神好厉害,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差点就瘫在门口了!”
“瞧你这点出息!”崔蒲没好气的骂道,“要不是不想当众再将他给踹飞出去,你当我会让你去和他打交道?”天知道他有多想出去和安禄山再面对面的干上一场!
小四儿干笑两声,便不再废话,赶紧将方才自己同安禄山对峙的细节一一道来。
崔蒲听完,便又瘫了回去。“好了,这个危机算是暂时解除了。不过,三年之后我的升迁必定是泡汤了。”
三年后?三年后谁知道这新唐王朝还是什么光景呢!慕皎皎暗道。
安禄山回去后,圣人的批复果然下来了,自然是一个准字。只是,崔蒲这边带头抗议了他的举动,其他地方的人看到了,他们本就不舍得将手中的好马送出去,自然也都纷纷追随上崔蒲的步伐。
安禄山气得鼻子都歪了,便又上书圣人告状,其中便对崔蒲的恶形恶状大书特书。不仅如此,他还悄悄给杨贵妃写了一封密信,让杨贵妃去跟圣人吹枕头风。
“如此双管齐下,不怕他姓崔的不丢盔弃甲,丢人现眼!”将奏折和密信都送出去后,安禄山回头便对段氏得意大笑。
然而东西送出去许久,朝廷那边都没有任何批复。安禄山心中大叫不妙,赶紧托了长安那边的心腹去查探,便得到奏折和密信都被杨国忠给劫了去的消息。
“这个混蛋!在这件事上竟然也敢和我对着干,我看他是吃姓崔的亏还吃得不够多!”安禄山无力大骂。
只是,他也不敢太高估杨国忠了。那不就是个拎不清、看不远的货色么?
当初和李林甫对着干时,他就让崔蒲捡了多少漏;现在换做自己上位,他又开始如法炮制。反正杨国忠的宗旨就是——只要能让自己的对手不开心的事情,他一定会去做。而只要做成了,他就开心了!
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后,安禄山毫不怀疑,当即信以为真。
然而慕皎皎很快就又收到了一封从长安寄来的信,她唇角便泛起一抹冷笑——“我这位好师兄,他再找主子都找到我这里来了,投名状都递了,夫君你说我们收还是不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