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渊面色一沉:“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哦。”厉梓安迈着小短腿从沙发上下来。
沈木小心翼翼地说着:“三爷,小少爷还是一个小孩子。”
沈土补充道:“不能太凶的。”
沈长渊浑身上下散发着冷:“你们是爸爸,还是我是爸爸。”
两人立马低下头:“你是爸爸。”
沈长渊拿过西装外套穿上,并拿过一旁的手表戴上。
动作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沈木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家爷。
心里暗暗想着。
这表看起来都那么旧了,为什么还要留着,又不是没有钱买新的。
“看什么?”沈长渊自然捕抓到手下的眼神。
“没什么,”沈木快速收回目光,“三爷,我去开车。”
沈土没有走,看着桌子上的文件,皱眉。
“三爷,那是不是要录取这个女孩了?”
“嗯。”语气听不出心情是好是坏。
“三爷,二爷说,我们很有可能要放弃了。”沈土想起一个小时之前二爷吩咐他的话,便出声又说。
沈长渊握紧拳头,咬紧牙关:“你说什么。”
“三爷,都那么多年了,该放弃了。”沈土迎着自家爷的目光,继续说着。
“大爷和嫂子,说不定已经不在了。”
这么多年,和那两人有关的一切,都是禁忌,说不得。
即使是这样子,沈土还是硬着头皮说了。
还是要接受事实的,那怕,这个事实很残忍。
沈长渊抬手,捏着沈土的肩,越发地用力,吐出三个字:“不接受。”
沈土咬着下嘴唇,忍着痛意:“三爷,我疼。”
“废物。”沈长渊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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