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泽儿放心,哀家还想活到五世同堂,帮你带儿孙呢,才不会被他给气着,要是真跟他怄气,哀家早被气死几百回了!
而今哀家就担心你那小媳妇,以往哀家也曾听其他妇人说起过易家之事。
说是偏心得很,对待两个一母同胞女儿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以前哀家还只当那些妇人嘴碎,直到你们大婚第二日,你那小媳妇一个人战战兢兢地进宫来给哀家请安,哀家才明白传言非虚。
泽儿,听哀家一句劝,将那件事情好好查清楚吧,若真是她负了你,也给她个好去处;若与她无关自然最好,夫妻和美可比什么都强!”
“祖母也觉得她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墨炎泽本十分抗拒提到那事,但他熟知太后性情,见她既然提起,也忍不jojo住顺嘴一问。
太后呵呵一笑,“哀家经历了那么多事,看人肯定比你准!
何况无论如何,做个了断不是也比拖着相看两相厌,冰冰冷冷地过日子强嘛!”
“孙儿想想再说吧!”墨炎泽使出了惯用的拖字诀。
“你呀你,有你后悔的时候!”太后无奈摇头,知道他一旦打定了主意便极难劝动,也不再劝他。
墨炎泽思忖了一会儿,道:“要不,孙儿将易氏带回王府诊治?”
不是他不在意易玖灵的性命,而是自从他皇伯父独宠玉贵妃以来,后宫便没个清静的时候。
一来召李院正碍了玉贵妃的眼,还不知得凭空生出多少波折。
二来,他也怕让她留在宫里反而更危险。
三则,为了此事,让太后与丰帝闹了别扭,终归不太好。
“你且等着就是,人是在哀家这出事的,总要让哀家看着她没事了才能放得下心来!
何况玉贵妃自己心胸狭隘,无辜迁怒李院正,本就不该!
李院正一身医术无人能及,总有得他们求上门的时候!”
太后再次打消了墨炎泽的念头。
墨炎泽无奈,只得将茶水灌了一杯又一杯。
“禀报太后、漠北王:经老臣查验,王妃的确是中了毒!”
李院正撩了衣袍便要跪拜,墨炎泽赶紧上前扶住了他,“哦,所中何毒?”
“是一种名叫醉红颜的毒药,这种毒药无色无味,入口带甜还有些微回甘,下在饮食中极难被察觉,不过这种毒药已经失传差不多两百余年了。。。。。。。”
“可有法子解?”墨炎泽越听越是心惊,瞪了一眼李院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