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不热?”
所谓的牌友也就是当初在轿撵上,那两个十分讲义气的宫人,一个叫喜苏,长得高挑白净,一个叫喜宁,生得俏皮可爱。
因实在无聊,她不得不自行找点乐子,画了副扑克牌消磨时间。
喜苏摇头:“回姑娘,奴不热。”
喜宁亦摇头:“奴也不热,但是姑娘,奴出的一对三。”
沈皎皎“嗯”了一声,“对啊,所以我出一对二嘛。”
喜宁双手捂紧所剩无几的小荷包,欲哭无泪:“可是,喜苏才是地主啊。”
沈皎皎慌了:“……不哭不哭哦,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半个时辰后,喜苏出了三四五七八的连对,激动地大喊:“有没有人要?就剩最后一张了。”
喜宁面色凝重:“要不起。”
什么?你要不起?那我要!沈皎皎眼疾手快,大手一挥:“王炸。”
喜苏难以置信,“姑娘,奴就剩一张牌了。”
沈皎皎得意洋洋,“我知道,所以王炸嘛。”
喜苏垂眸看着输得精光的小荷包,一时没忍不住哭出声,“可是姑娘,这把喜宁才是地主啊。”
沈皎皎表情一僵:“……”
我说这是个意外你们信不信?我说因为你们太美了我没分清谁是谁,你们信不信?我说刚刚我被鬼上身了,出牌的不是本人你们信不信?
自然是不信的,俩小姑娘一会儿这个抱着钱袋哭,说少三文钱,一会儿那个抱着钱袋哭,说少了一两银子,哭的沈皎皎头都大了。
可能深受梁珩影响,她最见不得漂亮妹妹哭,手忙脚乱地哄哄这个,哄哄那个,忙得焦头烂额,突然看见自己跟前一堆的欠条,哇,她也很想哭啊。
记忆力下降最大的影响就就是打牌会输钱,所以,打了三天的牌,沈皎皎不止输光了全部家当,还欠了一屁股赌债。
而且,不管她怎么劝说,口水都说干了,喜苏和喜宁都不同意她下辈子再还。
唉,谈钱真伤感情。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沈皎皎决定戒赌,找点不要钱的乐趣,比如和小神医聊聊天,谈诗词,谈歌赋,最重要的是,还可以谈谈王城哪家青楼的妹子最靓,哪家花楼的小倌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