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快点发作!因为她实在无法面对接下来的残忍。
沈皎皎挂在姬厌腿上,就像没有重量的挂件,轻轻松松就被带到门口。
每顿三碗饭都白吃了?她当即松手,移情别恋抱住一旁的柱子,吸了吸鼻涕,“冷静点陛下,您仔细想想,我没了手,日后怎么完成刺杀你的重任?”
姬厌不听:“你还有脚。”
沈皎皎:“可我的脚是个废物,没有手有用。”
姬厌轻而易举就将她从柱子上扯下来,“那就砍脚。”
沈皎皎:“……”
此时此刻,她严重怀疑陈豹和王大壮在演她,吹得她很吊很牛逼的样子,结果呢?就跟小猫小狗似的被暴君拎着满地走?比鸡毛掸子掸灰还轻松?
姬厌看了她一眼,炸毛仓鼠的想法尤其好懂,脑子里面想的事尽数呈现在脸上,“孤说了,普天之下,无人打得过孤,和孤比,你弱很正常。”
比他弱是家常便饭,不稀奇,但是沈皎皎和其他人相比,马马虎虎。
沈皎皎:“???”又是处心积虑的给我下毒,又是风风火火准备剁我手的,你特么居然还要嘲笑我?你一个满级的东道主,总是欺负我这个弱小无助的外来客,不要脸!
姬厌又用眼神更直观的表达了一下嘲讽,才继续铁面无私的拎着她往外走。
沈皎皎:“……”罢辽,保手要紧。
这个角度,再抱大腿显然十分牵强,于是,她一个鲤鱼打挺,顺势用手勾住暴君的脖颈,脑袋埋在他颈窝深处拱了拱,就和在看台上那日一样,相差无二。
姬厌脚步一顿。
炸毛仓鼠的头发软软的,呼出来的气息温热轻软,在沈皎皎看不见的方向,神情忽而变得古怪。
她又拱了拱,主要是鼻子莫名有点痒,一时半会腾不出手,实在有点忍不住,“陛下……”
姬厌拍她背:“再拱一下。”
这个时候的暴君脾气难以捉摸,沈皎皎担心他拍着拍着手抖,干脆送她一套九阴白骨爪,赶忙倾情且卖力的拱了拱。
“力度不对,重新拱。”暴君又拍她的后脑勺。
有病啊!这玩意难道不是临场发挥?她哪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