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在洗澡，等下说好吗？”裴凝神色有些不自然。
六月雪摇头：“不要，这样挺好的。”
裴凝拿她没办法，把手机固定起来，走到花洒下冲身上的泡沫。
她闭着眼仰头，水流顺着她纤直的脖颈滑下，流入山间沟壑，流向高挺山峰……
每一幕都在刺激六月雪，让她心跳加速，血脉贲张。
见她不吱声，裴凝睁开一只眼睛看向手机，问道：“怎么不说话？”
六月雪彻底忍不住了，贴近屏幕道：“姐姐，把手机拿近一点，我看不见你。”
裴凝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但这是两个月来小孩第一次不在她身边，她拒绝不了。
她把手机拿起来对准自己的脸，道：“现在看见了吗？”
“看见了，但看得还不真切，稍微往下移一点。”
裴凝脸红，把手机下移，很快那边就传来了六月雪略微急促的呼吸声。
裴凝脸红的像要滴血，眼神飘忽不定，看地板看花洒看墙壁，就是不敢看手机屏幕。
“姐姐，怎么不看我？”六月雪声音微哑，带着十足的蛊惑。
裴凝到底没那么大的定力，忍着羞赧看去，眼睛被盎然春色填满，再也移不开。
“怎么不说话，难道姐姐不喜欢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不是，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六月雪抬眼，见她脸颊通红，脖颈和胸前都弥漫着绯色，唇角不自觉翘起。
每晚都抱在一起睡，以为她早就已经习惯了，没想到还能害羞成这样。
真的太纯情了。
“那就听我说。姐姐，看着我。”
裴凝靠在墙上，眼神空浮的看着她，六月雪纤细修长的手指按在唇上，伸出舌尖舔了舔，在裴凝呼吸加重的瞬间越过下巴滑到脖颈，仰起头在天鹅颈上轻抚，指尖灵动，像起舞的精灵。
裴凝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贴在墙上，微微屈起，指甲划过墙面，发出轻微刺耳的声音。
要忍住，不能跟着小孩一起胡闹。
六月雪的手已经从颈项转移了阵地，脸完全在屏幕之外，但声音还是能清晰的传递。
“姐姐，我好想你。这才分开几个小时就这样，接下来的半个月怎么熬啊？”
裴凝心道，我也同样想你，从知道你要住校开始，我就已经开始难受了。
“乖乖，明天中午我去看你。”
六月雪乱动的手一顿，问：“姐姐，你刚刚叫我什么？”
裴凝赧然：“乖乖。”
“姐姐，我好爱你！”六月雪说完朝着屏幕亲了一下，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开心。
裴凝被她的情绪感染，耻意渐渐退去，按在墙上的手移到胸前，轻轻描摹锁骨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