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谢白穿许玉谣衣服的时候,还是成亲之前,管家那时候还没进府,除了当时的护卫、太子、太子妃以及长平侯府的人,其他人倒是都没见过。
“恩。”一下子对上周围所有人质疑的眼神,谢白还是窘迫的。
“驸马这是……”管家表情一言难尽,有些欲言又止,“这是做什么?”
许玉谣从谢白身后走出来道:“是本宫对她的惩罚。”
谢白诧异地回头,只对上许玉谣坚定的眼神。
管家当即垂下头去:“老奴去为殿下和驸马备车。”
等管家走了,许玉谣打量着谢白说:“我还是喜欢那套绯色的成衣。”
“那套……那套尺寸不是很合适。”谢白道。于她而言,绯色是一种过于艳丽的颜色,她没有勇气去穿。
另外两套成衣却是真的尺寸不和,买回来后试了试,便被收去了库房压箱底。
许玉谣摸着下巴说:“待会儿回来,我要亲自去库房挑挑看。”
这是谢白第一次穿女装出门见其他人——上次倒也不能算见外人,许玉谣也没有让她去学堂,而是上街随便转转,先适应一下。
毕竟街上小商小贩,认识公主跟驸马的人并不多,大家只会当是哪家的两位小姐出门。
没有带太多侍卫,只带了铃铛跟一个侍卫赶车,许玉谣跟谢白去了西市最热闹的街。
不过因为热闹,所以马车进不去,只能停在街口,许玉谣和谢白只能步行进去。
铃铛看着有些拥挤的街道,撇了撇嘴:“这里人这么多,殿下怎么想来这里?”
“你跟好就行了,少说话。”
“喏。”铃铛有些委屈。
自从自家公主跟谢白成亲之后,就总是去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之前在随州竟然还去了青楼!
那些男人们总爱说什么红颜祸水,照她看,谢白这男人,才是真祸水。
之前自家殿下竟然还为了谢白,去宫里给他求官职,铃铛觉得,自家殿下早晚要被谢白这人坑死。
谢白也知道许玉谣之前想给自己求官职的事,也听许玉谣说了太子想让自己去太子府做幕僚。
当时她说再考虑考虑,然而这么多天过去,她还是没考虑出个结果。
原本她是压根不想进入官场的。官场吃人地,她又背负着欺君之罪的担子,更是巴不得离那里越远越好。
可这段时间,许玉谣对她的好,让她觉得,若是只当一个闲散驸马,似乎有些辜负了许玉谣对自己的期待。
两股抵抗的情绪一直在她心底纠缠着。不过许玉谣倒是也不急着要答复,谢白便像是逃避似的,迟迟不把这件事重新提起。
“抱歉。”就在谢白发呆的时候,发现自己撞到了人,于是赶紧道歉,让开了位置。
许玉谣看了她一眼,把她朝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
然而走出去没几步,谢白突然意识到:“糟了,刚刚那人是贼!”
许玉谣一听,当即叫侍卫去追。
还好这街上人多,小贼还没跑出多远,就被侍卫带了回来。
看到被侍卫带过来的人,谢白脸色顿时白了下去。
许玉谣看着这个熟面孔,火气上来了:“把她给我送到刑部去,我要亲自看着她受审!”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3000+今天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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