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茶立刻点头，语气坚定，“熟的，我一直都有练习。我把录制的视频给您看。”
她打开手机视频，然后悄悄给丹妮斯挂上一个buff，在丹妮斯的耳朵里，她弹出的琴音将是天籁。
许白茶太过专注，并未注意到芦闻笙她们来了。
丹妮斯听完，正准备夸赞。
芦闻笙忽然道，“小宝，视频的姐姐，弹得怎么样？”
秦小宝皱着眉毛说，“好一般哦，还不如我的钢琴老师弹的。”
他7岁半，已经学了三年钢琴了，虽然技术不咋样，但有一定的鉴赏能力。
视频中的阿姨，弹得确实不怎么样啊。
丹妮斯一开始认为是小孩子不懂，没想到他继续点评，思路清晰，“ff的力度不够，跳跃性也好差，我老师要打手板的。”
丹妮斯拉动进度条，又听了一遍结尾，堪称天籁，手机视频太小，她再次戴上眼睛仔细看指法，手指的力度明显不够，跳跃性也的确很差，怎么会弹出这么好听的琴声？
她刚刚原本想让许白茶上台，这下不敢确定了。
“白茶，你跟我来。”
许白茶跟在丹妮斯身后，一起去了隔壁的琴房。
秦霜柠跟在她后面，忽然说，“许老师，好久不见啊。”
许白茶着急弹琴，一下子没认出对方是谁，很熟悉，但想不起来。
秦霜柠笑得天真无邪，“我是白茶姐姐的粉丝，能和您握个手吗？”
能来后台的人，除了工作人员，来者非富即贵。许白茶不愿得罪人，和秦霜柠匆匆握手，“你好。”
丹妮斯进房间后，让许白茶弹琴。
许白茶心里有几分把握，技能buff在丹妮斯身上挂着，时效一小时。无论如何，她的琴音在丹妮斯耳朵里，都是天籁之音。
她坐上琴凳，手覆上琴键，弹的音却非常滞涩。
跳跃也做得不好。
原因无他，她已经失去了钢琴天赋，就在秦霜柠和她握手的一瞬间。
刚刚芦闻笙交代了秦霜柠一件事，让秦霜柠和许白茶握手，秦霜柠照做了。握手之后，她感觉自己有一点不同了。
他们站在门边，秦霜柠紧紧拉着芦闻笙的手，心脏砰砰直跳，盯着许白茶的手指。
错，错，错，许白茶弹的，全错，只有初学者的水平。
丹妮斯老师听到的确实是天籁之音，但她从业几十年，也看出了许白茶的奇怪之处，许白茶的指法太生涩了，就算她弹出天籁之音，丹妮斯也不能将舞台交给她。
丹妮斯摇头，“白茶，不行，你不能上台，还得再练。”
“可是老师。”许白茶还想再说什么。
芦闻笙这时候跟秦砚说，“我安排了一个代替老师的钢琴师，是陈闻一老师，正在候场，你去和丹妮斯老师说。”
陈闻一是国内有名的钢琴家，秦砚不知道芦闻笙怎么请动她来救场的。虽然国际地位不及丹妮斯，但也比临场罢演好多了。事后音乐会门票会全退。
芦闻笙带几个孩子退出来，回到丹妮斯的休息室。
之后的事情水到渠成。
原本秦觐源也打点过，丹妮斯对秦霜柠等人很是友善。